,他没松嘴,含糊地说:“想试试这种疼能不能让我爽,想看看和你比,哪个更厉害。”
他想,如果够疼够爽,他就能说服自己不用整天想着这个男人。
秦峰揪住他的头发,把这只亮出爪牙的小兽拽离几分。
他问:“结果呢?”
小兽眼睛发亮地看过来,他便知道了答案。
安可躺在床上。
今晚他没有挨鞭子,甚至连巴掌都没落到一个,可他还是哭红了眼。
也许是因为耳骨火辣辣的疼痛感始终消弭不去,也许是因为苦熬数月,终于获得了秦峰施舍的一点点温柔。
他在高潮时,第一次被秦峰吻住。
于是他哭得更加厉害。
“操,谁叫你他妈不带套的?尼玛啊呜呜呜呜呜……”
安可狠狠抹了把眼泪,嘴上骂骂咧咧,双手却勾着秦峰的脖子不肯撒手。
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他仰头去胡乱索吻,秦峰纵然不悦,却还是没有推开这个满脸泪痕的孩子。
好像自从他们上床以来,这个孩子的眼泪就日渐多了。
追根究底,还是他逼得太紧。
他按住安可的眼角,轻叹一声:“算了。”
安可浑身一僵,“你几个意思?拔吊无情?”
“陈诺的事,算了。”
安可怔住。
秦峰说:“做你自己,不必为难。”
当晚,安可第一次和秦峰在事后仍睡在一起。
没有相拥而眠的那种亲密行为,只是纯粹地并肩躺在一张床上。
安可有点失眠,直到身边的男人呼吸逐渐平稳,他才微微侧过身,在黑暗中打量着秦峰睡熟的侧脸。
没了那副性冷淡风的眼镜,头发也不似白日里那般一丝不苟,少了几分淡漠感的模样,落在安可眼中,却是平添几分温柔。
他回想起今晚的种种,胸腔里那颗鼓噪的心控制不住地想要得寸进尺。
他想要得到属于秦峰的更多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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