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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与善站在水狱的地下第二层,看着泛起蓝湖的纵横连道,底下被各种锁链囚禁的诸多异物也纷纷躁动起来。
“原来是这些玩意儿,前辈……噢不,你们,真是惨呐!”
林与善的声音在岚嵩水狱地底下显得十分空荡,但接着,从水狱之下便传出了许多古怪的声音,似哀怨,似不满,似愤怒,各者皆有,最多的是在回应!
“真不敢相信你们是几百年前的老家伙,也难怪他们如此上心非得让我亲自来一趟,那就让我看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吧。”
林与善的声音缓缓落下,整个岚嵩水狱也归于寂静,仿佛不曾发生什么。
……
赵辅仍站在高处的楼阁外,已准备落地离去了,突然眉头一闪,转而瞥向京城中的某个方位,方才松闲的脸色顷刻变得沉肃起来,身形迅速化为一道白芒,不顾人群百姓之目睹,化显非凡之力。
“魈患来了!”
……
新唐国,可安城,郊野!
贺瑾蝉惊娇一声摔倒在地,仍未跑过那些追击上前的北流刺客,那几名粗狂的男子将贺瑾蝉擒住,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看这打扮和模样,恐怕还真是新唐国的五公主,怎么抓到这女子了。”
“杀吗?”一名北流刺客愣然开口,随即几人沉默了下来。
贺瑾蝉惊吓不已,但仍着端雅,不会做出那种失声求饶之举动,他与法音大师和禺相小和尚被这些北流刺客追得分散而逃,还以为他们和屠寺那五人一样。
贺瑾蝉自然不知这些人是北流的刺客,但还是震慑道:“我是新唐国的五公主贺瑾蝉,此地就是京城,两里外就是皇城,四处重兵把手,你们胆敢造事,也不怕寸步难行!”
北流那些刺客见贺瑾蝉小小年纪,在大刀阔斧面前非但不怕,还能镇定的说出震慑之类的话,更是来了兴致,道:“小姑娘,你胆儿挺大呀,实话告诉你吧,爷几个进的来新唐国,自然出的去。”
“九爷,我看这姑娘不错,不如我们想个法带走?”站在最末尾那刺客盯着贺瑾蝉已有多时,见着她灵动如玉,温润可人,此时也是奈不住燥火。
谁知话音刚落,那带队的刺客就狠甩了一巴掌过去,骂道:“你娘的邪虫上脑了吧,这是新唐国唯一的公主,你敢办他你不怕他们办你,还想不想出去了!”
听到这顿怒骂,那名刺客才悻悻的收起了想法,而贺瑾蝉稳着心神,却将这番话给听出了些异样,问道:“你们……是谁派来的?”
贺瑾蝉虽不知道北流刺客,但见这些人穿着打扮皆是野外茫荒地方才有的穿着,因此猜测不可能住在京城,来京城想必也是最近的事。
那几名北流刺客听到贺瑾蝉这般一问,皆有些愣然的转过头看去,这才意识到待得太久了,吩咐道:“打昏了埋起来吧。”
贺瑾蝉听到这话那还得了,当即就指着北流刺客身后惊道:“官兵来了!”
转眼间,就奋不顾身的跑远,北流刺客见到被耍,更是手段狠了起来,追上去挥出一棍径直朝后枕抡去
恍惚间,一只快手掠过,竟一把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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