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鱼儿。”
她咧嘴笑起来。
她的声音好熟悉,熟悉的就好像深埋在陈鱼的心底里,只要一个契机就会触发,让陈鱼不禁去探寻。
她是谁——
“你是谁?”陈鱼问。
“你是谁?”陈鱼急切地问。
陈鱼浑身酸疼,一聚精会神瞬间脑仁里尖锐地疼,疼痛带的陈鱼摔倒在地上,湿冷的地板碰到皮肤。
陈鱼回过神,她仔细地辨别着她所在的地方。
大约十平方的房间里,只有一个很小的窗子,但就连这个小窗子也被封死了,只从木板的缝隙里露出一点光,是这些光让陈鱼勉强能看清面前的女人。
女人几乎算得上是青面獠牙,咧嘴正对着陈鱼笑,她癫狂的双目中似乎跳跃着火苗一般的光泽,她舔舔嘴唇缓缓张开嘴,用尖尖的牙齿靠近陈鱼,呼吸是喷洒在陈鱼脖子上。
明明是很危险的,但陈鱼心里却非常的平静。
她可以肯定,自己认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是认识她的。
那这个女人是谁?
为什么被关在这里?
自己又为什么会出现在在这儿?
一连串的问题在陈鱼脑袋里激荡地乱窜。
陈鱼看着她眼睛,喃喃地重复女人刚才的话:“小鱼,小鱼儿。”
她是在叫自己?
不,她是在叫真正的陈鱼。
这么黑暗的环境,这么一个被囚禁到精神失常都不能称之为人的人,却认出了‘陈鱼’。
女人凑近了,只是哀怜地在陈鱼身上蹭了蹭,就像一只母猴子,垂着两臂,呜呜咽咽地神色变得格外委屈,似乎想跟陈鱼说什么,但是她像是已经不会说话了,只是呜呜咽咽的,间或夹杂着“小鱼”的呼唤。
“小鱼,小鱼儿——”
像是有什么要冲破脑仁,陈鱼难受地按住额头,女人立马非常担忧地想帮她,但是手才碰到她就弹开了。
但是她弹开的再快,也还是刮伤了陈鱼,陈鱼心里一种不祥的预感,她顾不上疼痛,抓起女人的手,指腹轻轻摩挲上去,陈鱼心弦忍不住颤了一下。
女人的指甲都是断的,里面有木屑,十指都磨出了老茧,可以想象她最近几年的生活就是被关在这里。
日日夜夜,女人用指甲抠着地板,将手指磨破,结痂,又破了,又结痂,最后形成了坚硬如鳞片一样的指头
一个荒诞的念头在陈鱼心头升腾起来。
陈鱼试探地问道:“你是陆擢红吗?”
女人瞬间定在原地。
陈鱼语气逐渐肯定:“你是陆擢红,对不对?”
女人僵硬地看向陈鱼,神色里一片迷茫,她像是自己也不确定,只是觉得熟悉一样地嘴唇动着,跟着陈鱼想学着念出‘陆擢红’来,但她已经不会说话了,发不出声音。
“陆擢红,陈昌的太太,会弹钢琴,女儿叫陈鱼,宛陈市人。”
陈鱼缓慢地说。
她每说一句,陆擢红的神色就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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