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狗屁的生存规则?”冯海呸了一声,“倒是说给爷爷听啊。”
白锦川可没那么好心,多一个人知道,多一道竞争,“你问王莫。他当初不想揭夏初雪纵火一事,显然不想这事这么快就暴露出来,以免让其他人戒备、抢功。显然,他是知晓的。”
王莫是不会说的,就不承认,“老子怎么会知道?要打就打!”
“不打。”白锦川轻摇着折扇,“我等都受了伤,我们四个打个渔死网破,好便宜安王吗?”
觉得有道理,王莫与冯海二人的长刀不再对着白锦川与夏初雪,四散开来。
颜水心装着跑向大牢的方向,实际暗中躲在杂物房后头,等没人注意,在杂物间里拿了只水桶,又悄悄折了回来。路过听到几人的对话,也不多蘑菇,飞快地去厨房后的井边,先俯在井沿,看到井水里的那条鱼还活着,才迅速打了半桶水往回走。
打多了怕拎起来走路太慢被追杀,半桶就快多了。
折回大牢之后,她小心地通过自己布设的陷阱,回了狱卒值班室相连的里间。
萧夜衡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她伸手为他解开腰腿上的缠带,取下假肢,又为他盖上被子。
六月天很炎热,被子只盖到他腰上。
值班室的厅里与里间都有窗户,两扇窗都是长方形的石板做的,区别于普通纸窗,估计就是为了防人偷袭。
要开窗,便要推开被插销闩着的石板。
不想让另几个人知道萧夜衡的情况,她选择不开窗户。
值班室里也不暗,因为阳光从窗缝隙射了进来。
她得好好消化刚才听来的消息。这该死的囚牢,还有什么狗屁规则?
这项规则看起来,目前只有王莫、夏初雪与白锦川知道。
真是一件让人郁闷的事。
她起身,走到石窗前站着,透过窗缝,看着远处塌在烈火中、却依旧在燃烧的监医室,眼泪湿了眸眶。
好心痛!
那里有她与萧夜衡生活的记忆,有吃剩的四十八斤粮。有她与萧夜衡一起打的灶……
一起烤的红薯,才吃了一半,另一半都还没吃完呢。
还有半块腊肉,她的菜刀、柴刀、准备的几身干净囚衣……
被该死的夏初雪,一把火,通通烧没了!
之前在萧夜衡面前不哭还笑,不过是不想他难受罢了。
愣愣地站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从值班室的厅里搬了张椅子走回萧夜衡躺着的床边,把椅子放在床沿坐下。
她静静地守着萧夜衡。
希望他能早一点好起来。
取过放在他身边的包袱摊开,里面是用六斤米煮熟做成的十二个饭饼。
饭并晒成了干,易保存。
还有一包用布块包着的一斤重的黄豆。
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就这点干粮,还是她想着随时会越、狱,提前准备的。
怕人发现,才在之前监医室的厢房床底下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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