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家,所以刚开始就不同意你和陆明镜往来。你留点积蓄,不是坏事。”
宋鸽搭腔,“你就收下吧,自打认识陆明镜,你基本没在这里住过。小蔓说得对,你该有点积蓄的,以防万一。日后要是……呸,没有日后。”
“唧唧歪歪什么。”陈白露拿过信封,往我怀里一塞,“拿着,不然你别想走。”
我刚想拿回去,突然发现林蔓眼神变得凌厉。林蔓平时比较随和,一转眼色,十分威严。我吓得瑟缩,吞口水,“那我收下了。”
陈白露绽放笑容,轻捏我的脸颊,“这才像话嘛。你都结婚了,我们都没正儿八经送你礼物。等你婚礼的时候,记得邀请我们三个,给你补上份大礼。”
林蔓讥讽,“顺便让你在婚礼上钓个金龟婿对吧。”
陈白露习以为常,无所谓道,“对啊对啊,我钓一个怎么够,至少得一打!”
我稍稍哽咽,“你们来就好。”其实我心里没底,年底才正式去见陆明镜的母亲,婚礼到底能不能成,什么时候成,都是未知。
“你别哭,不就不住在一起,大家都在B市,离得还不远,肯定会往来。”陈白露话是蛮横的,眼泛水光。
眼见气氛转向悲情,我赶紧起身,吸吸鼻子,“我上去看看我的行李箱。那房间住了这么久,想到以后租给别人,还有点舍不得呢。”
林蔓秒回,“既然我不再缺钱,我也不会再找一个新的住户来适应。但是你若要回来,这个房间还是你的。”
明明还是林蔓氏的并不热络的话,却戳中了我的感动点。我眼眶泛着水光,怕憋不住,匆匆“嗯”声上楼。
朋友啊,并非时常说着温暖的话,却在关键时刻给你力量。
陈白露还是了解我的秉性的,守在行李箱的基本都是我要的。即便有些杂的东西不想要了,我带回陆明镜家里,以后也是我们的家里,又怎么了呢?
那是我这几年的回忆啊。
这几年我过得并不坏,也让常欢过得挺好,是属于我的回忆。
拉上行李箱,我蹲在原地,看着熟悉万分的床,忽然泪如泉涌。我没打算哭,可我怎么忍,都忍不住。我的泪腺估计挺发达,眼泪刷刷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蹲着哭了许久,我双眼发黑两脚发麻。意识到不对劲,我赶紧站起。眼前一片漆黑,身体摇晃得厉害,我凭着记忆撑在柜子上。最尖锐的疼痛和酸麻过去,我眼前也稍稍变得清亮。我跑回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掬起冷水就往脸上泼。
反复冲刷冷水,我在雾蒙蒙的镜面里,看到我的脸。亮眼微微泛红,但并不夸张。深呼吸,我命令自己不许再哭。这次真正意义上的搬离,我要笑着离开。
一般我都不太喜欢化妆,觉得伤皮肤。但我会随身携带必要的化妆用品,此刻我感觉冷水一时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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