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麻利,分分钟翻身而过。
晚风拂过树木,灯火,细碎的声音不止,以致我听不清陆明镜里头的动静。我只好悄悄打着手电筒,照着后门那边盯动静。
钟老钟太的围墙筑得始终不是恨天高,我站在车顶上,就算没有陆明镜搭把手,也是可以翻上的。只是从围墙下跳下去,我心底就发怵。
几分钟后,后门晃动:打开了。
我赶紧上前,小声问,“你没事吧?”
他压低嗓子,“没事。”
钟老钟太的房子是那种楼梯外放的,我们进不去底楼的门,但是可以走上楼梯。左边灯火还亮着,但是房门紧闭。之前我们和老太太交涉并不成功,我们冒然去敲门,说不定还会被他们的邻居送到警察局去。
右边的房间是黑漆漆一片,我们也进不去。
我回头看他,他唇线紧抿,应该也在思考。
“砸窗吧。”陆明镜道,“他们买常欢的钱,我们砸坏的窗值多少钱,都赔给他们。反正江湛肯定会抓住曾华,就让曾华补上这空缺。”
“……行。”陆明镜的有办法,总比我没办法好,所以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们两个右拐,走到最右边的房间。
现在的窗也不是易碎品,他稍稍打量一番,直接上手肘。我吓得呼吸一滞,听到玻璃碎裂的声音,我得想陆明镜的手肘等有多疼。
我赶紧蹲下去找石头,最后抹黑找到了个花瓶,递给他,“用这个?”
他瞧我一眼,月光很朦胧,我就更摸不透他的意思了。
很快,他接过花瓶,执起,猛地往破口处砸去。花瓶的泥溅了一窗户,玻璃破碎的声儿接连不断。令人庆幸的是,巨响之时恰好有一辆拖拉机开过,盖过这声音。
破口很大了,陆明镜放下花瓶,掰扯残留的玻璃。
腾出的地方并不大,但他可以翻进去。我紧接着要跟着,他抬手拽住我的,“别,有碎玻璃,不安全。我帮你开门。”
他手心微凉,却传递给我无法言语的温暖。
我收回手,愣愣由他走去开门,直到他喊我,我都有些犯傻。
“长乐,快点过来。”
犹如醍醐灌顶,我赶紧走到他面前,将手搭在他手掌心。他当即蜷曲,将我的手包裹在他掌心。
可能是读过军校的缘故,陆明镜表现得十分冷静。
就算抹黑,他也能领我走路,方向感十足。
走了十来步,前路稍有灯光,我们离他们在的房间不远了。
隐隐地,我却好像听到了常欢的哭声。
同样,因为里外声音很杂,我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孩子再哭,但我已经开始受不住了。
他像是感应到我的难受,加重握我的手劲,应该是要安抚我。
越走越近,哭声越明显。不仅仅是我熟悉的常欢的哭声,还有老人的哭声……应该是老太太的哭声。
顿时,我太阳穴突突地跳:到底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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