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与资的铁幕,落下了。”
在前往瑞典前,丘吉尔落下了这么一句话。
他将部分枪械和火炮都留给了白俄军,然后离开了这片充满纷争的东欧平原。
瑞典是中立国,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一直以来,瑞典都有着一条十分灵活的中立底线。
所以在获得英国的指示后,瑞典允许给丘吉尔开放港口。
他获得这份通知,是在1918年2月之后。
此时,距离二月革命已经有一年时间,他凝视着这片土地,朝着东方遥遥望去。
白雪皑皑,而那远方,是初生的太阳,正一点点地绽放着红色光芒。
“丘吉尔先生,铁幕是什么意思?”
一名负责为他护送的俄国士兵,如此问道。
他是白俄西北军的士兵,负责为他们接送。
“是一栋墙。”
拿着雪茄,上面并没有点燃。
这是他最后的一支了,他不舍得就这样用完。
“墙?”
士兵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对,属于你们俄国人的墙。”
他深吸了一口气,尔后又重重地呼了出去。
在这寒冷的冰天雪地下,凝成了一片雪霜。
“又或者说,这是属于我们阶级的墙。”
他补充了这么一句。
士兵就更加不懂了。
那胎教的学历水平,让他无法理解丘吉尔话语中的意思。
若非丘吉尔用的是这段时间自学的俄语,恐怕他更听不懂对方的语言。
但就事实而言,丘吉尔也对自己的这句话产生了一丝犹豫。
这栋墙,或许并不仅仅是他们俄国人之间的阶级屏障,更有可能是全世界的阶级屏障。
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一个gc主义政府。
简直就难以置信。
只不过,他又想起了另外一个充满理想的时代。
那是短暂却又辉煌的法国革命,伟大的巴黎公社。
‘那是一个笑话!’
每当与其他人交谈时,丘吉尔会这样形容,这样嘲笑不止一次。
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对这群追随着自己理想并且为此而付出一切的革命者,是充满了敬意。
这份敬意不可以表露出来,更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因为这不符合英国的政治正确,也不符合自己的身份地位。
但,他会将这份敬意埋藏在自己心里。
而如今这个苏俄政府,也跟巴黎公社一样,走向了历史的无人区。
丘吉尔在心中给予了尊敬。
然后,他会将其视作为自己的敌人。
最重要,且最危险的敌人。
再一次回头。
他看向了身后的远方。
丘吉尔记得,那是彼得格勒的方向。
曾经属于沙俄的皇权城市,如今则成为了苏俄的首都。
无声的一道注目,他重新收拾好心情,不再有任何感慨与多愁。
不久之后,留在这里的英国军队离开了。
留给白俄西北军的东西,就只剩下炮弹、火炮与各种各样的武器弹药。
他们以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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