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哪怕哭哭啼啼,也会咬牙去做。
杨惠惠悄悄吸了口气,熟练安慰道:“没关系的,等熬过去了,就好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朱氏拿帕子擦了擦眼睛,继续她的话题。
杨惠惠已经习惯她如此,想,或许等她把事情解决了,就会有空去想孙子生父的事儿。
“那……惠惠……”朱氏犹犹豫豫地望着她,目光期盼。
杨惠惠提醒道:“娘亲,你只是个妾,伯府也有真正的女士人,不该你承担的,不要揽到自个儿身上。”
朱氏低头,可怜巴巴的。
她很少、很少和杨惠惠吵架,可她又经常不改变自己的想法,就用这种可怜巴巴的神态,望着杨惠惠。
哀求:“惠惠,他是爹,伯府是你家,你父亲能特意把我接回去,我不能对不起他。”
偏偏杨惠惠无法拒绝她的哀求。
深吸一口气,杨惠惠道:“行吧,我刚得了一些金子,给你好了。”
朱氏开心地笑起来,那笑容纯真明媚,像个孩子一样,“谢谢你,惠惠!”
都快四十的人了,心性却依旧天真。
杨惠惠无奈叹气,有什么办法,她是自己的娘亲。
“等我一会儿。”杨惠惠扔下一句话,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她找到自己藏金子的衣柜,一层层地将衣服揭开,抱出最底下的红木匣子。走了两步,又忍不住打开盖子看一眼里面的金子。
金灿灿的光芒刺痛了她的眼睛。
杨惠惠慌忙盖上,再看下去,她估计会舍不得给出去。
抱着匣子走到庭院,把匣子递给朱氏,“娘,你收好,省着点儿用。”
朱氏打开盖子,眼睛睁大,倒抽一口气,“这……这么多!”
又狐疑地问杨惠惠,“你哪来这么多金子?”
杨惠惠笑着道:“我有我的来路,你拿去用就是。”
以前杨惠惠出去和男人周旋,朱氏是知晓的,闻言脸色微妙了一瞬,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话也没说,抱起匣子往外走。
“我送你。”杨惠惠说,跟在朱氏身后默默前行。
朱氏没有拒绝。
望着朱氏的背影,杨惠惠忽然感觉十分孤独。
她其实希望她能问问虫虫生父的事,追问金子来路,并严厉警告她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
可她知道娘亲着急用钱,在为家里的事烦心,自己那些小问题,微不足道。
非要缠着她,质问她为何不经常来,为何不关心,为何不管她……也太不像样。
朱氏已经快走到存酒屋,马上就要出酒坊。
“等等。”一道清冽的声音叫住她。
朱氏和杨惠惠一同转头。
景峰从狗房方向大步走过来,面色严肃地看了朱氏一眼,问杨惠惠:“你为何要把我给你的金子给他人?”
朱氏呆愣。
杨惠惠脸色微微僵硬,咬着唇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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