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点儿捕捉不到他大脑运转的轨迹,很无奈道:“肖公子要去哪儿?”
“唉……”肖勉叹了口气,“就是真绑架一次,然后跑路!”
反正团子那么可爱,掳走了也不错。就当是……养了个便宜儿子,以后继承他的血脉,想想值的很啊!
“……”秦隐就笑了,难得还保持着风度,没有太明显地嘲笑他。
“肖公子这是不要命的意思。”他想了想,又淡淡地补充道:“用丹东候的话,就是皮痒,或者活腻歪了!”
肖勉:……
他慢吞吞地转过脖子,自下方望着孑然而立地秦隐,猛地有点儿闪眼睛。
原著上说,这位秦先生是越明爵流落北梁那些年,唯一朝他伸过手的人,是越明爵的恩人,亦是难得的知己好友。常着一袭月白色粗衫道袍,大袖及地,身姿颀长而笔挺,瘦而不显弱,举手投足,自带一种超然脱俗的仙林气。
还形容他,本人霜姿风韵、气华高洁,因常年遁迹山野、独居通州城外的无名谷,性高而偏傲,几乎不食人间烟火气。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然逃不过越明爵?
这么了解他?
也太了解了吧!连他的话都能掐得出几分神.韵来……
于是,肖勉求生欲极强道:“先生当我没说。”
秦隐但笑不语。
肖勉又安静地呆了一会儿,突然爬起身,“团子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原就无甚大碍。”秦隐话音一转,“倒是肖公子……”
“我怎么了?”
秦隐信步慢踱,道:“据我所知,普罗散药力时效大致一日到五日之间,浅食或许还要等上更久。听肖公子所说,你仅比小公子多尝了一口匪徒送去的食物,不过一口而已,应该不会毒发得如此迅猛……”
肖勉乍然抬头,“什、什么意思?”
“就是说……”秦隐顿了一下,简单道:“肖公子可有印象,在这期间,你还碰过什么东西?或是,有什么沾染到了你,诱发了普罗散之毒呢?”
“我……”肖勉眨巴两下眼睛,顺着秦隐所给的思路,将那日之后的所有事情都重新捋了一遍,茫然摇头,“还真记不清。”
须臾,他又道:“哦,我想起来了,我是被绑回来的!除了那副镣铐,别的应该没有了……”
秦隐告诉他:“这个侯爷查过,没有。”
“哈?”肖勉不可思议,眼珠子差点儿就瞪出来,“他查?开什么玩笑!那种情况下,团子成了一颗火炭,他怕是恨不得切死我呢!”
“这我便不明白了……”秦隐笑笑,又道:“或是觉得……那机关锁非你可用罢!”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肖勉道:“也不知道他们哪里弄的破锁,打都打不开!”
秦隐看着肖勉,默然片刻,摇头。
“欸?”安静一阵,肖勉突然好奇,“秦先生,不会是越……咳,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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