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了。然而挤了半晌,也只有一句,“我冤枉!”
可黛青根本不会听,也不会相信,下山换马,直接在天黑之前将他带进了丹东侯府。越明爵等在正厅,听说下团子被肖勉折磨的昏迷不醒,立即叫弥福提上药箱跟去看看。
肖勉无辜且无奈,“我什么时候折磨他了?你哪只眼睛看见的。团子着了寒,这是发热的症状!”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立刻引起了越明爵的注意。弥福刚走,正厅也就站了两三个人,他回过神,就以死亡的凝视的那种眼神看着肖勉。
肖勉发憷,仍旧尽力地耐着性子与他解释——虽然这解释听起来很单薄,很无力。
他道:“真的,我没有……”
一句话不待说完,越明爵便提起了他的前襟,眦目欲裂,崩出细小的红色血丝,道:“他若有三长两短,本侯拿你肖家偿命!”
肖勉憋了一肚子气,挣扎几下,徒劳无功,直接恼了。
可他又无从辩解。团子与他一起消失,又极其狼狈的出现在人前。唯一可以替他作证的人现在发了热昏睡不醒,更是没有人会信他了。
他之前的冷血与淡漠,可是出了名的。再加上束在团子腕上那打不开的锁链,与黛青看到的一幕联系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所以肖勉现在,就是生十张嘴都说不清了。
他便憋了一肚子闷火,赌气似的迎上越明爵的目光,道:“整好,老子现在也活够了,你要想杀就赶紧,我他么谢你八辈儿祖宗!”
妈的,平白无故被人药了掳走,饥寒交迫一路,他冻得骨节都僵了,不想还莫名其妙地成了绑架犯?
窦娥都没他冤好吗!
也不知是不是气得,肖勉一阵头晕目眩,都能看见自己鼻孔里钻出了两股白烟。
他抬手,横道:“撒开!我让你撒开——”
被一团冰凉触了手,越明爵蓦地瞥见一团沾了血迹的布条,就缠在肖勉的手上。很没有水平,只凌乱地绕几圈,在下方打了个结。
他双眼微眯,审视地看着他。忽然发现,有混了冰水的碎碴子扫在手上,猛地一激灵,松开了手……
肖勉踉跄几步,捋了下备受摧残的衣领,犹自嘟哝,“怎么不掐脖子就拽衣服,毛病!”
“有什么话现在问吧。”他提起衣袍,大剌剌坐在地上。
没办法,一路在冰天雪地里穿梭,现在乍一入了暖窝,他腿都没了知觉,木的很。
最重要的是他很气!有气撒不出的气。
所以他就无视上方的威压,直接盘腿坐在地上大喘……
而越明爵面色微沉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却没有要立即审问的意思,只淡淡地吩咐了管事与黛青好好看着,自己先去看团子。
越明爵一离开,肖勉就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已经两天两夜没合眼,他的精力近乎耗尽。防了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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