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被从她身上滑落,堆在腰间,大片肌肤露在外边,洗完澡头发没有吹干,经过一夜的折腾,变得蓬松且凌乱,掩映着细瘦的蝴蝶骨。
雨天,室内有些暗,给这一幕添了滤镜,就像是电影画面。
“羲泽回来了?”邬淮清盯着她的背部,问。
“嗯。”祝矜点点头,“给你争取到你个和我俩共进晚餐的机会,不过你得结账。”
“祝浓浓,亏了。”他忽然轻笑起来。
祝矜不解,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是哪里亏掉了。
“你知道嘛,你三哥昨天就和我说好,回来咱三个一起吃饭。”
祝矜:“……?”
“所以,刚刚我都白说了?”
邬淮清眼睛里带着戏谑的笑,点了点头。
祝矜抓抓头发,有种被套路了的感觉,亏她刚刚还怕他一个人被落下孤单呢。
她从床下找到拖鞋,穿上拖鞋后站起来。
一看手机,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他们竟然这么晚才起!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祝矜又问他。
“嗯,这几天闲了下来,能陪你。”
祝矜也不知道矿产公司那个事儿处理的怎样,没听到什么风声,听他这么说,还以为事情都解决了。
她开心地看着他,说:“那我们出去玩吧,我下个月就开始复习了。”
“好,想去哪儿呢?”
她一时也没个太想去的地方,只说:“等我想一想。”
下了床,出了卧室,走到走廊的时候,祝矜看到地上散落着她的睡衣,像是碎片一样。
她的脸腾地红起来,尽管旁边没有人,可这荒唐的残局,还是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连忙蹲下来,匆匆把衣服捡起来收好。
一起身,正撞上邬淮清的下巴,她额头一阵吃痛。
邬淮清原本要弯腰帮她一起捡,谁知两人碰了个正着。
他手指摸了摸她被撞到的地方,问:“疼吗?”
“还好。”她摇摇头,但那处已经泛起了红意。她的皮肤就是这样,很娇嫩,一有磕磕碰碰,就容易留印子。
每次打完排球,手腕处都是青的,好几天都消不下去。
邬淮清看着她手中的睡衣,忽而勾起唇角,笑得有几分邪气地说:“这睡衣,是不是坏了?”
“你还好意思说?”祝矜瞪他一眼,“衣服不会脱吗?好端端的,衣服有什么错,还好贵的。”
邬淮清看着那破碎的衣服,笑着说:“那我们一会儿再去买几件类似的吧。”
祝矜连连摇头,她才不要。
不知是不是这件睡衣的缘故,还是他们隔了一段时间没有做的缘故,邬淮清昨晚格外用力,兴致极高,花样也很多。
她的嗓子也是因此,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邬淮清见她摇头,只意味深长地笑着,不说话。
祝矜一看他那笑,就知道这人没好心思。
她把不能穿的睡衣扔到垃圾桶里,洗漱完去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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