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轻吹着。
祝矜说:“还我耳坠,你想吃什么就去吃,自己吃最快活了。”
被拒绝,邬淮清也不恼。
他勾起一撮儿她没梳上去的头发,问道:“你确定?”
“不然呢?”说着,祝矜挣了挣,想要把头发抽出去,一扯,谁知他没松手,头皮一阵疼,她不敢再动。
邬淮清的食指绕着那撮儿头发,乌丝缠绕在他干净的指节上,黑白分明。
他笑了笑,“那这个耳坠子,你也别要回去了。”
“你……”祝矜想骂他,后面的话又被自己堵了回去,改口,“邬淮清,你有意思嘛你?”
“有意思,很有意思。”他答得一本正经,让人更加恼火。
“……”
祝矜瞪他一眼,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个盒子,最后把头一扭,索性也不再要那个耳坠子,转身离开,开始按着原计划跑步。
跑了几步,她才反应过来,那支他没点燃的烟,还被她握在手心里,被手心中细密的汗浸着,香烟变湿。
祝矜把烟折了折,看它变弯,想起它被他夹在指间的画面。
其实他抽烟的模样,总是很勾人。
风吹在耳侧,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锁骨上,那天被咬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
祝矜手指不禁摸到锁骨的地方,那儿留下了一小片疤痕,不深,但还能看得出来。
一向爱美如命的祝矜,这次没有使用任何祛疤的药膏。
她忍不住想,即使不抹任何药膏,到下个月的时候,这个疤痕应该也会自动消去吧。
根本留不住。
安和公馆面积很大,有一条路上好多小孩儿正在骑车,小型山地车被蹬得飞快。
祝矜看得心痒,想着改天得把自己的山地车从储藏室里取出来,打理打理,然后骑出去兜风。
这圈儿其实跑得并不惬意,因为祝矜总惦念着楼下有个人,自己的耳饰还在他手中,没要回来。
等到一圈跑回来,她远远看到那人还站在车前,没走。
这次,他真的点了一支烟抽着,青白色的烟雾从唇边吐出来,袅袅散去,一脸散漫地站在车前。
只是他身前还站着一个人,是个同样穿着运动服身材很棒的女人,手中牵着一条狗。
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从这个角度看去,女人笑得很开心。
祝矜跑过去,本想直接无视掉两人,谁知被邬淮清上前猛地一拉,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的胸膛很硬,她被撞得生疼,抬起头瞪他一眼,只听他漫不经心地开口,对那个女人说:“你看,没骗你,我在等我女朋友。”
祝矜被他一条胳膊钳制着,动弹不得,闻言转过头看向那个女人。
看到彼此时,两人同时愣了一下——因为她们身上穿的运动服一模一样,香奈儿这一季的新款。
俗话说,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祝矜自然不会觉得自己穿起来没有这个女人好看,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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