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怎么忙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下班吧?
我们公司又不是996制度,开明的很。
我只好打电话给小雅姐姐,她倒是很快接上了电话,还说何杨这几天不忙,就到处跑跑宣传,悠哉悠哉。
我只能呵呵。
那就是嫌我烦了?
我感觉自己更烦了。
解决不了烦恼也解决不了烦恼源,解决我自己总行了。
我要堕落。
我要叛逆。
何杨不管我正好,我要败坏人设,做最酷的坏小孩。
可惜叛逆有很多种方式,我偏偏一种都没有尝试过,只好在别人肆意品尝叛逆的快乐时,一个人孤独地完成新手入门。
老郭给了我根烟。他一直标榜着抽烟很叛逆的旗号,收藏了一大堆味道浓重的烟。偶尔回到宿舍拿个东西都让人觉得呛得不行。
老郭一边递给我一支他珍藏已久的烟,一边告诉我,烟雾缭绕的时候,人就像置身于仙境。
我攥着回家,紧张的感觉烟草都要掉在我手上,小心翼翼地点燃。
碰了他的鬼。
烟的味道一出来我就忍不住的咳嗽,烟雾感和鼻腔吸入的味道让我想起电视里的老烟民。牙黄黄的,肺还乌黑乌黑,怎么看也一点都不叛逆。
而且我好久不犯的过敏和鼻炎也给这点尼古丁残留带出来了,胳膊上瞬间起了好几个红点点。我赶紧熄掉了烟,免得我一个人昏厥在房子里还没人发现。
计划一,扑街。
正当老郭四处宣传我郁郁寡欢无药可救可能要完的时候,我们班的文艺男青年杜同学向我发来了早读邀请。
“我们文艺青年就应该在文学里醉生梦死。”
杜树人如是说道。
然而我现在在懊悔两件事。
一是我怎么信了他的鬼话。
二是我怎么没早发现文学青年和文艺青年之间竟有如此难以逾越的鸿沟。
早上六点半,多么美好的时光,热爱搞深夜不知名文学的青年就应该在深度睡眠里安然度过。
绝不是跟文艺青年们一样,争相早起,还来到了湖边吟诗作对。
真的一点也不酷。
“路同学,大声地读出你的心声,就会感到心胸开阔。”
“不…不了吧。”
“你试试。很有用的。”
…
然而,当杜同学大声地邀请我与他共执一卷,声情并茂地朗诵郭沫若先生的《天狗》的时候,我实在忍无可忍,恨不得一头扎进辽远的园西湖里去。
“宇宙的energy”
“我的我…”
我无比真诚地告诉他:
“打扰了。您还是一个人享受爆炸吧!”
我的计划屡次破产,这对我的打击简直非同凡响。主要表现在我一个上午的课都昏昏欲睡,无精打采。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早上跟着文青杜同学去湖边蹉跎人生,起的实在太早,我现在还没缓过困劲。
难道我叛逆的旅程就要就此终结吗?
我不甘心啊!
我现在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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