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这个男人,“艾千刃?!”
“嗯?你是……”艾千刃没认出她来,不过眼神看向她身边的少年,脸色立刻不对劲了,噗通一声跪下磕头,“猫爷爷!猫爷爷您怎么在这儿?我……我没干啥坏事……饶了饶了我吧……”
猫爷爷?
猫爷爷不应该是她吗?
怎么对着赵思进喊了?
“怎么了?”
此时前方的两人折返回来,四周围上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苗妙妙见状,立刻上前一把抓住了艾千刃的胳膊:“司侦大人!这就是官府这几日通缉的采花大盗!”
……
艾千刃押送官府,赵思进则被他家老爹派人逮了回去。
采花大盗终于落网。
苗妙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下。
原来那张采花大盗的通缉令画像是照着受害者的描述画的。
只是受害者为啥会把艾千刃美化成那样,这就不好解释了。
不过赵思进也挺倒霉的,啥事儿没干,就因为与画像长得有几分相似,还差点被送进衙门过。
“啊呀~总算不用防着这家伙整夜骚扰良家妇女了!”
苗妙妙看着艾千刃被押入京兆府大牢,叉着腰感叹着。
“这事儿呀,估计能结了……”司宇白也叹着,“走吧回去吧,咱们回去给钱员外准备法事去……”
钱员外……
钱员外快死了……
猛然间,她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的脑海里瞬间梳理出来了所有疑问。
首先是钱家。
根据那个郎中所说,钱员外与钱夫人得的是同一种病。
那这种病是如何传染的?
难道真是那天凌晨钱刘氏撒癔症后把病过到了钱员外身上?
亦或是早就传染上了……
可是贴身照顾钱刘氏的丫鬟都没得病,为什么偏偏钱员外得了?
所以有极大可能是中毒了。
那是谁下的毒呢?
为什么其他人没中毒呢?
难道是这两人接触了同一种东西?
还有那个艾千刃,他似乎对钱家非常熟悉。
在第一次见面之时,他就清楚地说出了钱刘氏房中的特点。
这表明他来钱家不止一次了。
苗妙妙怀疑他来钱家不是为了采花。
只是不为了采花,那为什么三番五次地往钱春桃的闺阁跑?
钱春桃房里难道有什么重要东西?
还有就是赵家。
在钱员外口中早就得知,他与赵家老爷也只是认识而已。
可赵老爷为何如此热心肠地坚持让自己儿子娶了钱春桃?
若是真心想照顾她,直接认作义女得了!
所以她觉得最有可能的一点就是,这个赵老爷觊觎钱家的钱财!
毕竟钱员外与钱刘氏一死,钱春桃再嫁给他儿子,那么钱家的所有家产不都是姓了赵了吗?
“哎呀……这样想的话会不会太恶毒了……兴许人家就是个热心肠呢……”
苗妙妙小声地嘀咕着。
但转念一想,又不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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