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什么叫抢注啊?”
师父挠头,半天说不出什么意思,忽悠道:“抢注就是抢了呗!”
我说,“师父,那么什么叫抢了呗?门派的名字,也有人抢?”又觉得师父许一样不知道,傻傻笑着,“师父,是不是你,都不懂什么抢注啊?”
师父说,“抢注”这词,是师祖创的,师祖曾在西天大雷音寺外做扫地僧。常创些九州都没的词汇,抢注中这抢的意思人人都知道,注的话,大概与各国的批文一般,是以“抢注”的意思便是,抢先一步,获得国家的批文。
我质疑道:“师父,徒儿记得您说,师祖在南海的一个孤岛创立了玄宗,一座孤岛,建个门派,还得获得国家的批文啊?”
师父摇头,“这一点为师以前也纳闷过,不过后来想,你师祖出自西天大雷音寺,自立门户之时,得让佛祖给个批文吧!
我郁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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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佛祖还管这个?”
师父说,“佛祖啊,就喜欢多管闲事——!”
我是一株檀香,一株长在极北雪域森林地下的万年檀香。师父说,十多年前,他在极北寻了三百来个夜,才在那一夜,从一个巨大的冰缝中,从数千尺的冰面下,将我挖出。
那一夜的极北,漫天舞着大雪,鹅毛一样的,簌簌落着的大雪。
巨大的冰缝中,数千尺冰面下,师父鼻未成涕,便凝成了冰,附在鼻子内壁上。师父忍着鼻痛,身子哆嗦着,小心翼翼地将我从冰里一点点抛出。他怕我冷死,从身上割了快肉,将我包了起来。
那块肉只包住了一半。师父又想,他三百多个夜才找到我,若我冻死或饿死了,岂不白跑一趟,便心一横,又从身上又割了快肉。这次狠心割下的是一大块肉,这块血淋淋的肉比之前那块更大,师父用它将我包得严严实实。
师父说的那夜,我永生难忘。我在雪域森林地下待了一万年,都未曾像那一夜那样冷过,却对师父说的割肉包我一事,没半点印象。
师父说,“你当时冻得快死了,能有印象才怪了。”
我说,“师父,你随便化块布包着我,不就好了吗?”
师父说,“你得吃肉啊!若真用块布包着那么容易,你如今何须整日泡在药缸里。”
后来我才知道,师父为了将我带出雪域森林,法力消耗了大半不说,还差点死在了那里。不过这个后来是很久很久以后。
快长成人那年,我喊师父给我取名,师父说不会取名,我十三年才长成人样,便先叫我十三。
我觉得十三好听,师父一本正经:“真的好听吗?”我颔首,师父说,“为师不大会取名,十三你急着,十四岁你叫十四,十五便叫十五,以此类推,省得为师取名了。”
我疑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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