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子渊便急急迎了上来,他一见师父晕着,眉头皱得跟快抹布似的,急问,“子宫兄,子宫兄没事吧?”
我略不解的望着子渊,想说什么,却又没说出口,“师父……师父无大碍了!”
不知为何,子渊这日忒闲了。前几日师父将我托付于他照看,他每日过来的时间笼统不过两个时辰,这日却守着昏迷的师父到了午夜。对此,我着实有些不解,胡思乱想了许久,可毕竟仰慕着子渊,怎么想都不愿深入。
子渊走后,我静下心来,这一天发生太多的事情,太让我猝不及防。
我忘了什么,到底是谁?这事师父从不多提,只说我是一株植物,没什么身世。但这来找师父寻仇这青淤分明认识我。且不说师父是不是他的仇人大司命,单凭青淤质问师父为何救我时师父没解释,便说明师父一定瞒了我一些事。
这些事到底是什么,是不是和我的身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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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司命,清淤质问师父不是大司命为何要救我。难道,难道若是大司命,便会救我?那么我和大司命,是什么关系?
“小丫头,你不记得这人,曾害你死过?”
想到这话,我恍然大悟,若青淤说的属实,大司命便欠我一命。可……可这般说来,我不是早死了吗?
啊,十三啊,你怎么那么傻,你不是人啊,你是一株檀香,不老不死入不了轮回,谁能害死你?
“前世!”这是个颤抖着的声音,我想找出它来自哪,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出,仿若自心底而来,却又如雷贯耳!
“小十……”,师父的叫唤惊醒了我。师父醒了,却说话都很费劲,毕竟两道天雷连连击中,修行再高不将养个五六日,断断是无法下地的。望着师父煞白的形容,泪不由得自心底而来,灌满了眼却怎么都流不出。
师父嘴角动了动,缓缓抬起平放榻上的右手,他想为我抹泪,却怎么都够不到我。我将头埋下去,让师父的右手够到我脸上。他细长冰冷的指尖划过我的眼角,没抹去一滴泪便落了下去。
我如愿让师父入眠,若不是伤得太重了,“安魂”这种小术法,对师父根本没用。本以为这一夜注定难眠,但辗转反侧没多久,便不知不觉入睡了。醒来的时候日头高高,我“安魂”的小术法很管用,师父未醒。
此番大战脏了师父的身子,我想起他与子渊都素有洁癖,便乘着他未醒,索性捏了个“迷魂”决将他迷晕,替他沐浴。
醒来之时,师父发现身上干净了,便问我,“小十三,是不是你,让子渊给为师沐浴了?”
我说,“师父,不是子渊”
“不是子渊?”师父大惊失色,“这般说来,便是十三你给为师沐浴的了?”
“是啊!师父,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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