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揉了揉眼睛,嘟囔道:“唔……不知道,许是秋天来了,今日醒得有些早。”
完颜阿若点头,秋日早晨清爽,人确实容易醒的早。
便也笑呵呵地坐到了一边吃起了饭。
小孩儿又“唔”了一声,似乎是在自言自语:“总感觉今日要出什么事。”
完颜阿若立马警觉,问小孩儿:“为什么这么说?”
年纪不大的小孩儿,很得老天爷的偏爱。
因而,有时候,小孩儿的感觉十分灵验。
完颜阿若听了之后,还以为今日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因而,立马便仔细地问了起来。
百里闻风本来就是来套完颜阿若话的。
他自然是知道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无非就是在朝堂上,亦赫家的人和铁木长瀚掐了一架。
而瞧完颜阿若这模样,脸色也没怎么黑,脾气也没怎么容易爆炸。
所以,这么看来的话,今日在朝堂之上,是亦赫家的人占了便宜?
百里闻风的心思,在暗地里不动声色地流动着。
然而,他虽然心里面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他自然不可能说出来。
因而,完颜阿若便只看到小孩儿皱着眉头,眼睛当中闪过一抹困惑,道:“唔……我也不知道。
不过,今日一早,我醒来之后,便睡不着了。
总感觉,心被什么东西扯着……
真是奇怪呢。”
完颜阿若听了小孩儿的话,若有所思。
不由得想起了今日朝堂之上,他可是看了一场十足的好戏。
原本平洲死的那些乞丐少年,跟他们亦赫家是没有关系的。
他们杀死的,只是那几个勋贵子弟。
然而,当初铁木家的人,却是直接把扣到了铁木长瀚的脑袋上。
铁木家的人既然都找到了证据。
那么,平洲那些乞丐少年的死,多半是跟漳州那边有什么关系。
按照之前完颜阿若的料想:
铁木长瀚是一定要将那些勋贵子弟的死,推到他们亦赫家的身上来的。
毕竟,一些乞丐少年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铁木长瀚总是能够随便找个理由蒙混过去。
谁也不会为了街头的乞丐,去讨一个公平。
街头的乞丐,死了也就死了。
京师里的官员,用贱民的死,去算计其他的官员,都会觉得这手段掉价——
不仅不会达到什么好的效果。
反而会徒惹人笑话。
因此,贱民死了也就死了。
根本不会有人去替他们鸣不平。
也很少有人,会因为杀了几个贱民,就受到惩罚。
反正,他们杀贱民,总是有理由的。
要不是这个贱民偷窃,便是那个贱民拦路抢劫……
至于那些贱民是冤枉的?
——谁在乎啊……
就更别提,漳州死牢那边的人,杀死的不过是一些街头的乞丐。
这整个过程,漳州知府都没有露面。
所以,再怎么样,这件事情,都牵扯不上铁木长瀚。
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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