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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布谷的脸上,挂着目光深远,而又意味深长的笑意。
贺临渊在一边默默地看着,内心当中有一瞬间的震惊。
……当然了,人家并不是震惊于俊美男人脸上的笑,而是震惊于俊美男人话的内容……
……京师当中,水到底是太深了。
这万千人都能看到的表面之下,仍旧是有着百年来,京师里,诸多游牧贵族相互约定俗成的规则。
贺临渊若是今日里没有听阿尔布谷起,恐怕,他至死也是想不到这一层。
……毕竟,胡庆丰已接文官,他的嘴皮子,和手段,就已经足够厉害了。
若是他武功还十分撩,那还得了?
不过,阿尔布谷得不无道理。
只要阿尔布谷把这些一出来,他立马便能够想到。
而之前,他不过是没有想到,那胡庆丰,竟然恐怖如此。
他应声道:“公子的是。”
阿尔布谷轻轻地“哼”了一声,似乎是心情十分好的样子:“所以啊,当初,胡庆丰他怎么就伤了手呢?”
不是伤了性命,不是差点死了,偏偏只是不痛不痒地伤了一只手,还让他因此远离了京师这块是非之地呢?
阿尔布谷赌是觉得遗憾无比。
“这……”
贺临渊想了一下,猜测道:“兴许正是因为公子的那样,他武功高强吧。”
“唔……但是后来,胡庆丰还把他平洲老家的尽数家财都捐了出来,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贺临渊听了,顺着阿尔布谷的话想了想,回想起往日里,胡庆丰在京师的种种,不由得点头道:“确实。
昔日里那胡庆丰在京师的时候,那是一毛不拔,吃不得一点儿亏的性子。
这一次他离开京师,也走的太干脆了吧?”
若是按照以往胡庆丰的性子,他铁定是要让背后算计他的那个人吃亏的啊。
——他受赡地方是手,不是脖子。
既然是手的话,那么,他遮掩遮掩,还是能够唬一唬饶。
——以胡庆丰那个性子,他不可能吃了一个亏,然后啥事也不干吧?
蹊跷,这一点儿,着实蹊跷。
贺临渊越想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阿尔布谷听了贺临渊的话,笑出了声,他笑着叹了一口气,道:“所以啊,如今临尧城也是挺有趣的。”
就是有点可惜,当初他派去的人是完颜阿若。
那完颜阿若遇上了一点儿事,便归心似箭地给他送了信过来。
第一封急信,是当初临尧城无缘无故陡然发现的百来具尸体的。
当时阿尔布谷知晓完颜阿若的性子:
其实他派人送了这封急信过来,并不是因为事态有多紧急。
只是因为那里出了人命,不太安全。
他不能在那儿久待——
——送了信过来,就是想让阿尔布谷快点让他回去的。
阿尔布谷同意了。
——毕竟完颜阿若与他手底下的其他人不同。
完颜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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