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前线。
周安被袁子乔提名道姓,痛加侮辱,周楚心中充满了的怒火,到了城下,不避敌矢,叱咤坎城,重甲衔刀,当先攀登。
攀未及半,城头一根檑木滚下,砸在他的身上。
周安、袁子乔眼睁睁看着他掉到地上。
数个周楚的亲兵抢起周楚的身体,奔回,把周楚放下,跪在周安面前,叫道:“郎君战死了!”
周安忍住悲痛,瞋目喝道:“吾军令:回顾者斩!尔等敢犯我军令?”呼令左右,“杀了!”
亲兵们骇然说道:“小人等是为了给将军抢回郎君,担心檑木、滚石损伤了郎君的遗体!”
周安怒道:“桓公授我大任,彭模不克,我死不足惜,何况一子!死已死了,抢什么?杀!”
左右甲士上前,按倒这几个周楚的亲兵,当场枭首。
周安一眼也不看僵卧於地上的周楚,顾令周词:“汝父为贼所害!你不为你父亲报仇么?”
周词眼眶通红,泪水滚下,一言不发,带了数十兵卒,提剑奔向彭模城下。
主将临矢石,父子相继斗,荆州兵士气大振,不到半个时辰,彭模城克。
周安这时才去看儿子,手到鼻间,觉他居然还有鼻息。
袁子乔马上命备车,把周楚放在车上,亲自护送前去桓蒙的军营,为他医治。
桓蒙见到周楚,先不问战况,一边催促军医治疗,一边眼含热泪,叹与司马无忌等人,说道:“周益州诸子,楚最俊秀,益州常对我说,光大周家者,必此子也!”俯身抚摸周楚紧闭双目的脸颊,唤周楚的字,哽咽说道,“元孙、元孙,卿如因此而亡,我何面目再对卿父!”
……
汉中,沔阳,白马城。
高延曹摸着下巴,呆呆地瞧着城垒,看了半晌。
部将问道:“将军,看什么呢?”
“这城中守将是谁?”
“无名鼠辈!”
“却是有点谋略。我两次佯败,他都不肯出城来追。”高延曹远望白马城垣,又看了两眼,做出了决定,说道,“他娘的!那咱们就不打此城了!”
“那打哪里?西乐城么?”
“西乐不行。西乐在东山上,太不好打了,即使佯攻,也会使我部伤亡不小。也不绕弯子了,咱们打沔阳城去!”高延曹旋马回驰,奔了片刻,问从骑,“元光有消息了么?”
从骑答道:“自数日前入山,至此时,一直没有消息。”
“这猴崽子,不会是迷路了吧?”
……
沔阳城西的一座山中。
且渠元光与四五个随从,趴在片灌木中,窥视前边空地上的数十栋干栏。
干栏,是僚人住宅的名字。
僚人喜住山林间,故此他们的住宅,是依树积木,分为两层,楼梯相连,下畜鸡犬牛马,人居上层。干栏有大有小,家口少的,就小一点,多的,就大一点。屋顶用茅草、树叶、树皮等覆盖;墙壁用材以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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