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入了甘肃,第一个落脚处便是这?”
李景风应了声是,齐子概不再说话,纵马入镇,到了光亮处,那马放足急奔。直往北鹰堂门口,也不敲门,大喝一声,声如雷吼,那小白撞破门板,直入校场。在校场上打了个转。齐子概喊道:“高遇,出来。”
这大年夜的,北应堂留守的弟子不多,三四名弟子持着火把冲了出来,围住齐子概,喝道:“哪个矇了眼闯来北鹰堂作死?”
有眼尖的弟子见了齐子概坐骑,又见他气势,心中起疑。只见高遇从内院中奔出,问道:“是谁……”这话未说完,见着齐子概,不由得一愣。惊道:“莫不是三爷?”
“正是你爷爷!认得这弟兄吗?”高遇抬头看去,火光下见是李景风,先是犹豫,过了会,不由得魂飞魄散,忙道:“这小子是强人,三爷莫信他……”
“信他什么?我是问你认不认得他,你不打自招什么?”齐子概喝道,“大年夜别让爷费劲,你勾结多少人,通通招了。快!爷还要赶路。”
高遇忙跪下道:“就那三个,不知怎地,全死在道上了。”他知道李景风不会武功,断料不着当中有两人死在李景风手上。
李景风兀自摸不着头绪,齐子概喝道:“当真?”
高遇连连叩头道:“哪敢欺瞒?三爷,我还有高堂妻小,饶命啊。”
齐子概道:“娘的,害了多少人命,哪些没高堂妻小?绑起来。”
他一声令下,那几名弟子面面相觑,不敢动手。齐子概喝道:“刑堂有人吗?”
一名弟子道:“刑堂堂主回家过年。刑堂只有我们两名弟子留守。”
齐子概瞪了他一眼,那弟子一惊,低下头去。齐子概翻了白眼,问道:“住多远,要不要爷去请他过来?”
那弟子忙道“马上去。”急忙往外就走。
齐子概取下挂在马鞍的酒囊,抛给一名弟子道:“打满。”
另一名弟子赶忙把酒囊斟满,齐子概将酒囊系上,李景风不解,问道:“堂主犯了什么事?”
齐子概道:“你一出陇川镇就被盯上,你配着剑,又骑着好马。寻常土匪没把握肯定不会打劫你。谁知道你身上有银两?又知你武功差好欺负?只是没着想,打劫不成,反死在你手上。”
李景风这才明白,原来那日打劫并非巧合。只觉江湖险恶,连一个地方门派之主,都干起这沿路打劫的勾当。忽地高遇看向门外,喊道:“张堂主你来啦。”
齐子概转头望去,李景风见高遇起身就跑。忙喊道:“他想跑。”
李景风只觉身后一动,齐子概已拔身而起,半空中一脚踹向高遇后心。高遇唉了一声,扑倒在地,齐子概又借这一踹之力半空中打了个翻身。落回马上。这一下兔起鹄落,好似没动过一般。再看那高遇,已昏了过去。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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