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哑口无言。
星明老祖长叹声,司容琰质疑的有道理,但他低估了预言万成真的可怕,万年前血淋淋的例子摆在眼前,邪魔来临前,有人推算得知九州将有大祸,然而当时在意的人不多,造成了那样惨烈的后果。
如今九州被界外
邪魔祸得满目疮痍,再负担不起点意外。
“老夫能体谅司族长的心情,可逐不宜他是命轨推演出的祸世者,即便他当前无辜,也不可掉以轻心。”
“所以说,你们究竟打算,如何处置逐不宜呢?”司容琰指尖摁在了朱雀玉令上,暗含威胁。
这时,沧澜派掌门和黄泉道主同时站起身来。
沧澜派掌门看了眼黄泉道主,颔首,示意他先说。
黄泉道主缓声,“老夫有个建议。不宜那小子,也算老夫看着长大的,耿介重情,老夫想不出他会变成魔头的可能,别平白无故就让人好好的孩子蒙受冤屈,否则把好人逼坏,谁担得起责任?大家伙要实在担心预言,不如就派个人跟在他身后,时常监督,但切记不可限制他自由。”
沧澜派掌门轻笑,“黄泉道主的主意,正与老夫相同。”
司容琰这才满意,长腿交叠,“本族长就喜欢讲道理的人,现在,该详细谈谈了……”
日暮四合,山脚下家小酒馆,已行人寥落。
逐不宜得知仙魔两道对自己的处理时,瞥了眼对面的司容琰,无惊无喜,“即便你不来,他们也奈何不了我。”
他不像母亲,对星慈老祖仍抱有丝信任,即便到那样下场,仍相信是非在人心,这世间会还她个公道。
他……
无所挂碍,故而无所忌惮。他有的是办法让这世间乱起来,多制造些麻烦,让那些自诩正义之人自顾不暇。
外甥的淡定,让当舅舅的实在没什么成就感。
司容琰抿了口酒,嗤地笑,“算他们识相,要是敢像阿姐那样,老子非捅了他们的老窝……”
自顾自说了堆,司容琰看向酒馆外夕阳映照的远山,带着怀念,“当年,阿姐和我初下山时,便是找了处酒馆庆祝,晃这么多年了。”
逐不宜拨动杯盏,听司容琰提起司容瑶,目色沉了沉,“后来,再未见母亲喝酒。”
多年征战,身上留了无数旧疾,又中了毒,魔医禁令她饮酒,从那以后,她身边便再
没出现过酒。
司容琰略想,狠拍桌,恨得牙痒,“阿姐当年,怎会看上那个混蛋,利用阿姐和我炎火族起家,还敢对阿姐那样,软饭硬吃,说得就是他。要不是你已给他下过融丹毒,老子非扒了他的皮!”
但即便如此,司容琰也没让逐宗久好过多少,他最在乎的血魔宗,现在已变成了赤贫的空壳,要不了十年,便会跌落回原本的位置,时间再长些,也许魔界要查无此宗了。
如今他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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