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唇瓣,露出一个狭细的唇缝,一口浊气被小心翼翼地分成几次吐出来。
她偷瞄着面前的人,小月似乎信了,正用一种心疼又生气的眼神看她。
另外三个人却不知道信没信,他们的眼神一个比一个的复杂。
黛米心想,可能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这样的反转吧。
见他们一言不发,黛米微笑着谈判,"我该说的都说了,什么时候放我走?
鹿溪回以微笑,"我说过放你走了吗?
黛米面色凝固,"你想怎么样?
鹿溪莞尔,"等南宫寻来和我们谈条件。
"你们想太多了,他就算赎罪,也不会为了我而让自己的努力付诸东流。"黛米喉咙发紧,眸光掠过一丝恨意,眨眼间又恢复如水的平静。
她在掩藏自己真实的情绪。
"那就等着吧。"鹿溪直勾勾地盯着她,"最近会好好招待你,不会让你这么狼狈的。
说罢,他们便出去了。
刚走出地下室,小月就迫不及待地问,"听黛米这么说,寻先生真的会来谈条件吗?她又不是那个晴晴。
南宫崎笑了笑,"那可不一定。
"小月,不要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鹿溪敲了下小月的脑袋,"没听见陆北先生说她心理素质很好,受过训练吗?
听到那句"陆北先生",时择北就顿了脚步,侧头瞥了一眼正在说话的女孩。
还是第一次听到小朋友这么称呼他,拘谨又温柔,倒别有一番味道。
不过还是喜欢听她叫名字。
"难道黛米说的那些都是编的?"小月一脸惊诧,"那她也太能编了,完全可以去当编剧。
南宫崎琢磨了一下说,"真假各半吧。
"有真也有假吗?"小月像个好奇宝宝,"真的是哪些?假的又是哪些?
南宫崎和小月在说话,鹿溪侧头却没看见时择北,心里慌了一下。
"后面。"时择北刚才停了下脚步,再跟上去就走在他们的后面,何况他现在是一名保镖,和他们并肩同行不太像话。
只是看着小朋友扭头不见他时的一抹慌乱,心里蓦地一疼,连忙用只有他们两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在这,别怕,我不在你旁边,就在你身后。
鹿溪转过身,熟悉的人影扑入眼帘才觉心安。
时择北本就话少,现在这个身份更不允多言,在临城的时候鹿溪能光明正大靠着他牵着他,说不说话都无所谓。
可是现在不行,不能随意亲近,鹿溪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不知道他哪去了。
她灵机一动,想到了办法。
"陆北先生,"鹿溪清了下嗓子,一本正经地假公济私,"我希望你能多说话,请你发表你对黛米刚才讲的故事的看法分析。
既然不能亲近,就多听听他的声音。
时择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好。
"是啊是啊,陆北先生,你是个很厉害的人,你和我们分析一下黛米说的哪些话是真,哪些话是假吧。"小月掉转头回来,笑靥如花地看着自己喜欢的人。
突然被冷落的南宫崎:
他没好气地说,"我不是在和你分析吗?
小月缩了下脖子,用一双眼睛在央求南宫伯爵行行好,她现在只想听陆北先生说话。
南宫崎似乎发现了什么,心里吃了好大一惊,结巴着轻喃,"不,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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