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怀里,压住她的脑袋不让她乱动,鹿溪的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腰,手指甲像利刃一样往肉里钻。
鹿隐疼得咬紧牙关。
"时择北,你不能进去!"南宫崎伸手拦住了一米九的男人,用尽所有力气把人推出去,"你跟我去找医生。
时择北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情况,只知道鹿溪的惊叫一声声划过耳边,疼得他几近抓狂。
他一用力,南宫崎几乎是螳臂当车。
"我靠,都说了你不能进去!叶沉,你赶紧帮忙,别让他进去,他进去鹿溪会出问题!"南宫崎赶紧向旁边的人求助。
叶沉见势不对,一块把人拽了出去,把门带上。
"叶沉,你快去把值班医生叫起来,鹿溪现在头疼得厉害。
"我这就去。"叶沉松手去叫医生。
时择北猩红了眼睛,透过玻璃看到病床人的人儿终于不再折腾,像是受了极度惊吓一般缩在哥哥的怀里。
"怎么回事?"时择北终于不再像头倔驴一样往里冲。
南宫崎拦他拦得冒汗,累得双手叉腰,"具体什么情况我现在也没弄明白,就是
声音戛然而止。
他抬头看着脸上写满紧张和不安的男人,突然不知道如何向他开口。
时择北一直注视着里面的情况,只看见鹿隐张着嘴在说话,躲在他怀里的人儿小嘴一张一合。
可惜这扇门有隔音,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又没听见南宫崎继续说下去,不耐烦道:"说。
"你确定要我说?"南宫崎只是担心他能不能接受这个打击。
"说。"时择北的声音逐渐变冷。
他家小朋友都这样了还卖什么关子。
南宫崎一咬牙,"鹿溪不记得你了。
轰
这话就像一个**,猛地朝他投掷而来,几乎是躲无可躲。
时择北瞳孔微张,终于转头看向南宫崎,他试图从南宫崎的脸上察觉出一丝玩笑的意味。
开这种玩笑的人都该死!
时择北握紧双拳,手背已是青筋暴起。
可他**看到一丝虚假,动了动眼珠子问他什么意思。
"鹿溪醒过来说要找丈夫,我和鹿隐都以为他是要找你,然后她说她找的人是..."南宫崎顿了一下,"是叶沉。
时择北的黑眸已经深不见底,动了动拳头就会发出咔咔的响声。
示意南宫崎继续说下去,只要他敢胡说,就一拳抡死他。
这一次南宫崎没在怕的,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我想确定鹿溪是不是记忆出了问题,是失忆了还是记忆出现错乱,就把你的照片拿给她看,问时择北是谁,她一看到你的照片就变成了刚刚那样,头疼欲裂,所以鹿隐才说不能让你进去。
时择北像是被人点了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甚至脸上的肌肉都**动一下。
只有他的拳头越握越紧。
刚大的影子倒映在白色的墙面上,是死一般的沉寂。
"时择北,你没事吧?"南宫崎知道自己问了句废话,还是忍不住关心一句。
谁遇上这种事不是剜心的痛。
咚
时择北二话没说说,一拳打在白色的墙面上,鲜红的血顺着墙面流下来,阴影打在上面衬得献血越发暗沉。
寂静的走廊似乎还回荡着那一声闷响。
"还是,发生了。"时择北眼眶润红,紧抿地唇微微发抖,似在极力掩饰着哽咽。
他一直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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