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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乐急疯了,带着吃食趁着夜半三更来看江轻尘。
她猫在角落了窥视半个时辰,才等到了那两天值守换班的时间,她如一只敏捷的小豹子,飞也似地窜了出来。
她将门扒开个小缝,小声的唤着江轻尘的名字。
江轻尘将脸埋在膝上,坐在稻草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平乐的声音,她总算是有了动作,窜到门前。
那个门缝实在是狭小,平乐准备的银耳莲子粥根本塞不进去,没办法她只能将那两个肉包子塞过去,边塞边骂江瑶歌不是人。
江轻尘接过包子,没急着吃,她现在饿的心慌,却还是没忘记自己的正事。
“平乐,你听着,你去找靳长涯,现在只有靳长涯能够救我。”
平乐点点头,正欲说些什么,不远处传来方才那俩人的声音,她止了话,将食盒收拾好,猫着腰绕到房子后面离开。
可平乐纵然心在急,这深更半夜,她也没个轻功,根本就没办法出江府,一夜无眠,待到翌日天刚蒙蒙亮,她便驾车去了太子府。
她到了太子府便往里面闯,那俩守卫守了一晚上,神智有些朦胧,看见平乐还以为见到了罗刹,连忙拦了下来。
平乐亮出自己身份,说有要事要见靳长涯,那俩守卫为难的互相看了一眼对他道。
“郡主,并不是奴才不让您进去,只是您进去了也没用,殿下根本不在府内,他同清风侍卫一早便去了早朝,您要是想见他,只能等辰时殿下下了早朝之后。”
平乐没想到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她倒是也没再为难那俩人,而是道。
“无碍,那我便在马车里等候。”
那俩守卫松了一口气。
清风骑着马跟随在轿辇周围,太子府的影子越发清晰,清风眼尖的看到了那辆马车,觉得分外熟悉,想了又想,猛地一拍大腿。
那不是江府的马车吗?莫不是江轻尘小姐?
他驾马抢先过去,却见平乐掀开帘子跳了下来。
他还没说什么,就见平乐跳下马,直接冲上前逼停了轿辇。
“太子哥哥,轻尘有难,需要表哥您相助。”
清晨的阳光并不浓烈,雾气仍然弥漫,叫人看不真切。
一只秀窄修长的手半撩开明黄色的帘子,平乐看不清里面人的样子,却能感受比这清晨雾气还要冷冽的温度。
她上前三言两语说了江轻尘这两日的遭遇,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轿辇里面的人已经出来,精致的眉眼里尽是霜寒。
他没看平乐,动作极快飞身上马,马鞭一扬,很快便没了影子。
江瑶歌听闻平乐一大早便急忙出了府,心中便料定她是去搬了救兵,遂早早的在府门口候着,见靳长涯骑马过来,心中又气又恨。
靳长涯下了马,满色阴郁,大步向着相府走来,带来一身凛冽寒气。
江瑶歌吓得险些不敢去拦,但想起江轻尘那般狂妄,咬牙挺身而出。
“太子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让开!”
“殿下,”江瑶歌鼓起全部的勇气挡在他身前,“臣女全是为了殿下好,殿下的用意,臣女明白,但是江轻尘姓江,是我相府之女,便是相府的家事,殿下贸然插手,莫不是不将我父亲放在眼里?”
靳长涯这才正眼看她,眸中的寒意让她为之一震。
他微偏着头,冰霜满面,语气阴冷到了极致,一字一顿。
“我说,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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