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毕竟是你的亲妹妹,断然不会害你们。”
门外适时响起了敲门声,“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时间到了。”
江轻尘还想再拦,因为她知道这一面便是永别,靳长涯将她抱在怀里,同他道别,“伯无,一路走好。”
纪伯无再次跪下,同他们两个磕了个头,“臣拜别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
江轻尘看着纪伯无蹒跚的出去,锁链发出拖行在石板上的声音,背影逐渐消失,她转脸去求靳长涯,“当真没有办法了吗?”
靳长涯面色凝重的摇摇头,“这次纪伯无算是触到了父皇的逆鳞,架阁库里一定有十分重要的东西,重要到不允许触碰,当年有一批新进宫的宫女,一共三十二人,无意中打开了那道暗门,根本没下去,可父皇勃然大怒,那三十二位宫女一个不留,这次纪伯无下了暗道,不论烧的宗卷是真是假,父皇也绝对不会留下他。”
当晚,纪伯无被处以极刑,同时江郁栖早产,诞下不足三斤的皇子,是启国的六皇子。
皇帝心疼江郁栖,又因为她诞下了皇子,对江郁栖进行封赏,立为贵妃。
太子府书房,靳长涯在一旁看书,江轻尘陪着他,时不时同他谈论些朝堂之事,靳长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
“对了,长涯,我过两天想回趟江府,好些日子没见过有汜了,他一定又长高了。”
“轻尘。”他声音微沉,惹得江轻尘一愣,抬眸看向他,却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耐,“这种小事没必要跟我说,你自己决定就好。”
江轻尘眨了下眼,“好,我知道了。”她端起汤药,“你先把药喝了把,前两天你因为过度劳累而昏倒,可是将我吓了一跳,来,乖,已经不烫了。”
“你先放着吧,我一会喝。”
“药要趁热喝,凉了就没效果了,你乖嘛,啊张嘴。”
“我说了我不用!”靳长涯彻底没了耐心,抬手想要阻止她,却没想到力道没有控制住,直接将她手中的瓷碗给甩飞出去。
啪一声,汤药和瓷碗碎了满地,两人皆是一怔。
靳长涯突然开始变得慌乱,他手忙脚乱去捡地下的瓷碗碎片,“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轻尘抓住他的手,“没事,碎了就去重新熬一碗,你别捡了,小心割伤了,一会让丫鬟过来收拾吧。”
“你呢,你有被烫到吗?”
靳长涯将她的手翻来覆去查看,神色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和慌乱,“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可能是太累了,对不起轻尘。”
他一个劲跟自己说对不起,说的江轻尘心里头发酸,若是外人在场,绝对要大吃一惊,这个在外面雷厉风行的男人,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也会慌乱的像个孩子。
“我没事,你别紧张,我没被烫到。”
江轻尘心疼死了,“你是不是这两天事情太多了,有的事情,你该放权就放权,不要把自己的身子累坏了,你是想要心疼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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