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张采蓝看的羡慕,不禁热泪盈眶,她怕别人看见她哭丢人,连忙转身,却发觉在场的人眼圈都是红红的。
江轻尘上妆完毕,去前厅拜别父亲。
她按照规矩给父亲上了杯热茶,跪在地上,“父亲,女儿今日出嫁了。”
江承畴看着她出嫁,不知道为什么心头一酸,接过茶,“好,日后你定要恪守本分,侍奉好夫君。”
“女儿知道,多谢父亲。”
刘清月是继室,按理来说是不应该受茶的,她抱着江有汜站在旁边,却不料江轻尘站起来后给她敬过来一杯茶,“大娘子,您喝茶。”
刘清月看了眼江承畴,后者冲她点头,她才笑着接过这杯茶,“轻尘,江府永远是你的家,清竹园,我会命人时常打扫着。”
江轻尘颔首微笑。
江有汜笑呵呵的,他显然不知道三姐出嫁的意义是什么,只知道今日是丞相府最为热闹的一天。
靳长涯走进来牵她的手,对着江相一拜,“岳父大人放心,我日后定会照顾好轻尘。”
江相喉间一酸,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
江轻尘在上婚辇之前,回头看了眼江府那扇门匾,年年有风,这承载了她喜怒哀乐的江府,在这一天,却成为了她不舍的地方。
她没再看下去,搭上靳长涯的手上了轿辇。
官兵开道,万人空巷,当太子和太子妃的婚辇出现在主路上的时候,人们纷纷跪下。
婚辇里,靳长涯同她十指相扣,两人身体的温度相接,透过朦胧的红盖头,江轻尘看不清他的神色。
“轻尘。”
“嗯。”
“你别紧张。”
“我没紧张。”她失笑,“长涯,是你在抖。”
靳长涯按住自己颤抖的手,甚为尴尬的给自己找理由,“我……第一次,没经验。”
江轻尘算了算,她说起来也是第一次,上一辈子靳北辰并未给过自己一场真正的婚礼。
所以,她很开心,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她反扣住他的手,粲然一笑,“没关系,我陪你。”
两人在并不和平的年代相遇相知相爱,经历了种种磨难,有过分开,痛苦,欢乐,最后有幸成为夫妻,是彼此的幸运。
当日,日照当空,阳光万里,祥云成团铺就,百姓欢呼。
“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太子妃娘娘。”
当晚洞房花烛,靳长涯推了众人的围追堵截,将那些看热闹的人挡在了门外。
屋内温暖,喜烛摇曳,花生桂圆栗子铺了满床。
他没去为她掀盖头,而是直接坐在了她的身边,他深呼吸几口气,正欲开口,却被江轻尘抢了先。
“你这绣工不错。”
靳长涯闻言看向那红盖头,那对鸳鸯用金线勾勒,一针一线栩栩如生,精致漂亮,是他一针一线绣出来的。
盖头只是说让新人绣,又没说指定新娘还是新郎官,绣法在短时间内根本无法速成,江轻尘没有那个技能,不想为难自己,干脆直接丢给了靳长涯。
然后她发现靳长涯不仅骨骼清奇,还挺会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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