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将唇咬出血,小脸上是不寻常的酡红,她张张嘴想要告诉她自己没事,却发觉自己口干舌燥,一出声便是令人脸红的嘤宁……
身体里似乎是装了一盏滚烫的热茶,升腾起喷薄的雾气,险些令她血脉崩裂,她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江轻尘冷眼看着昏死在地上的江瑶歌,觉得有一句话讲的十分有理,叫自作孽不可活。
她将她架了起来,推开了面前的门。
屋里面光线很暗,香炉里燃着奇异的熏香。
江轻尘只闻了一下,便屏住了呼吸。
燃情香。
她看了眼昏死的江瑶歌,嘴角抽了抽,她这是做了几手准备,生怕自己不上钩是不是?
她扶着她来到床侧,那床帏之上早就躺了一个男人,光线纵然暗,却没到无法辨认的地步。
那是,靳北辰。
他此刻正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吸入了长时间的燃情香让他神志涣散,他身下燥热的厉害,急于疏解,却求而不得,百爪挠心的厉害。
当真是打的好算盘,她想将自己送上他的床,让自己身败名裂是不是?
江轻尘眸中暗不见底,不再犹豫,将江瑶歌一把丢了上去。
甚至,还贴心的将两个人的外衣扒了个干净。
江瑶歌才挨上靳北辰,就被他高大的身躯压在了床上,他撕扯着她的衣服,眼睛通红,尽是裕望。
江瑶歌也难受到不行,娇软的身子缠住他,一张红唇主动凑了上去。
江轻尘关上门,屋内令人脸红心跳的喘熄声被隔绝。
她抬头看了眼天空,发觉那块宝蓝色的屏障,像极了某人的瞳孔,一样的清澈无波。
屋内的动作愈发的激烈,江轻尘脸上倒是没什么表情。
既然这两个狗男女迟早会搅到一起,那么不如让她送他们一程,说起来,他们还得感激自己不是?
江轻尘悄无声息回了前院,法事已经进行完毕,正午时分的太阳焦躁了起来,打在她身上,一圈一圈光晕罩住她。
到了抬棺的环节,这时候要逝者女性亲属随行哭悼,一直到江家坟地才行。
可欧阳绣亲女江瑶歌却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个庶女江轻尘。
在场宾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江承畴拧了眉,只觉得江瑶歌十分不懂事,这是她母亲的丧事,不是儿戏,她这般任性不顾,当真是让他寒了心。
他冷着脸吩咐人去寻她。
江轻尘披着孝衣,一脸肃然的垂头站着,她头上顶着一圈光晕,发丝也被染成了金灿灿的颜色,自然而然的垂在耳畔,她还是少女,豆蔻年华,侧颜恬静又美好。
人群躁动不安,烈日炎炎下更加难耐,靳长涯却无知无觉,盯着她入了神。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江轻尘抬起头向着他看来,目光迷茫又疑惑,眼底却澄莹如碎晶。
就在这一瞬,万物散去尘嚣,诡异的安静下来,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靳长涯呼吸滞了滞,下一瞬,少女朝着他勾了勾嘴角,眼里光彩夺目。
顷刻间,他的世界天崩地裂,却又因为少女以一种惊人的增长速度,草长莺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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