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比我要深吧,你怎么都信不过他呢,实在不行的话,你防着点不得了?而且,淮南是你的地盘哎,有你保护我,我还怕什么?”
孟知宴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你说的轻巧,都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我怎么防,还有靳家的人一个个都是大尾巴狼,没心没肺,我可不敢跟他们交朋友,也就是我姐,那个笨蛋……”
江轻尘汗颜。
也就是他敢这么说话。
她给他捋顺毛,“不是,你别把靳长涯想的太坏,你想,他不带一兵一卒的进去,能成什么事?你想太多了。”
孟知宴放开她,冷哼一声,“江轻尘,你就是偏心。”
“我怎么偏心啦?”江轻尘不服气,“这是给你分析呢,你想啊,他和孟听吟婚事就在今年年底了,他既然真心想娶你姐姐的话,那到了这里想去拜访一下,也真的不奇怪。”
“呦呦呦,你还给我分析呢?”孟知宴抱臂看着她,眼中满是揶揄之色,“怎么,这是放下你的靳长涯了,不要死要活的跟我姐姐争了?”
江轻尘被他一噎,不禁白了他一眼,“就事论事,你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
“好好好。”孟知宴摊开手,“分析大师,您继续。”
江轻尘想了想才继续说:“不过你刚才说的也对,防人不之心不可无嘛,你多一个心眼也不是坏事。”
她说的头不对尾,言语混乱,孟知宴看着她回了句自相矛盾。
江轻尘从张牙舞爪到最后安静下来,斜阳透过屋檐徐徐照耀过来,打在她的侧脸上,就连睫毛都被染成了金灿灿的颜色,两人安静的靠在墙壁上,静静的看着日升日落。
“小侯爷,你有没有想过未来是什么样子的?”她叹了口气,“你们孟家手握重兵,换做任何一个君主都会寝食难安吧。所以,你们有没有想过,该如何应对?”
孟知宴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我无须考虑这些,有我父亲在,我就负责吃喝玩乐。”
可若是你的父亲不在了呢?
人都是会长大的,没人能一直当无忧无虑的小孩子,自然成长和被迫成长,意义相反,她不想见到后者。
他垂眼,“而且,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还有我的心爱的人要救。”
江轻尘在心底叹了口气,可是你的肩上并不只有情爱绵长,还要有家国,要有淮南的子民才行。
这样,日后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淮南王。
可少年不懂,也许不是他不懂,是不愿意。
他们都走后,周胡从外面进来,靳长涯的手撑在膝盖上,姿态看上去有些颓废,他气质又冷,此刻在光线葳蕤处,显得更加不近人情。
周胡知道他是为什么这么难过,不禁因为江大人,还有计怀安计公子的离世,乍闻这个消息之时,他也震惊的回不过神来。
知道计怀安公子是内应的人不多,大部分人都将他当做叛徒对待,而周胡就是为数不多知道内情的人。
他想,殿下应该已经想好了等到怀安大人回来后给他的奖赏和荣耀。
只是,怀安大人命薄,没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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