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下颚,“所以呢?”
奴婢一愣,还没来得及思考男人的意思,就察觉男人的手已经掐上自己纤细的脖颈,在她近乎惊恐的眼神中,男人温柔的笑着扭断了她的脖子。
婢女的脑袋被扭成诡异的角度,跪坐在地上咽了气。
暗处的人面无表情的出来将尸体抬走。
裴卅衣抽出手帕来,冷着脸一根根将自己的手指擦拭干净,那上面没血,他却像是触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
他将手帕扔在地上,重新坐了回去,冷冷开口:“继续。”
飞星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那小婢女以一种狰狞恐怖的姿势抬离自己身边时,他甚至目不斜视,连眼神都没分出去半点。
他低声说;“属下好话说尽,可轻尘姑娘不为所动,甚至还对属下大打出手,她还让属下给可汗您捎句话。”
裴卅衣眼皮掀了掀,透过珠帘看向他,“说。”
“轻尘姑娘说,她同可汗您之间血海深仇,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是要斗到至死方休的。”
说完他便看向珠帘里面的男人。
男人沉默良久,才又发出近乎癫狂的笑来,瞳孔里翻涌的戾气如惊涛骇浪一般让人心悸。
“好,很好,江轻尘,本可汗等着你。”
飞星早就习惯在裴卅衣面前塑造江轻尘对他恨之入骨的形象,他看着可汗近乎失态的模样,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
江轻尘这个人不得不死。
裴卅衣从珠帘后走出来,“飞星,听说你将她的丫鬟带回来了?”
飞星呼吸一滞,又说:“没错,素月她帮了属下很多……”
裴卅衣显然对素月没有兴趣,他很快就打断了他的话,“本可汗想要问的,是你们带回来的孩子,听说,他姓江?”
“是。”
“把他带进宫里来。”
飞星蓦然抬头,“可是可汗,那孩子虽然是姓江,可是……”
裴卅衣看他一眼,他便止了声,满口解释的话堵在喉咙里,他点头,“是,属下这就将他带进宫里来。”
“嗯,飞星。”裴卅衣侧目看向他,眼神有些不可捉摸,“你跟了我很多年了,我的脾气你很清楚,日后做事你知道该怎么办。你府里的素月记得好生对待,听到了吗?”
“属下知道了。”
飞星对他向来是忠心耿耿,这他心里边清楚,只是有些时候他需要提点下他,否则,他容易得意忘形,做出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来。
见他态度诚恳,裴卅衣自然也不想为难他,他只是拍拍他的肩膀,“小心点做事,素月是江轻尘的婢女,你心里多少留点底线,提防着点。若是你真心喜欢,纳进府里赏个夫人当当也未尝不可,其他的就不要妄想了。”
飞星迟疑着点头,最后在裴卅衣的眼神下,终于说:“可汗请放心,属下也并非素月不可,属下知道自己的使命,绝不敢耽误可汗的正事。”
裴卅衣露出一抹微笑来,“下去吧,好好休息,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飞星才出了门,大太监小心翼翼的将门拉好,便听见里面摔碎东西的声音。
大太监身子一抖,恭敬颤抖的退到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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