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必答,甚至还加上了点自己的臆想。
“我们家小姐身份本就尊贵,这再跟皇室结了亲,我们家小姐就真跟那翱翔九天的凤一样了。”
江轻尘听了后只是沉默,也并未搭话。
梦蝶见她不言语,也自知自己话有些多了,连忙闭了嘴,安静的领着她走。
孟府曲径通幽,迎面走过来一列端着盆景的丫鬟,江轻尘同他们擦身而过。
人群里传来小声的嘀咕声,“这位姑娘是谁呀?看起来身份也是十分的尊贵的,可现在小姐并不在府里呀。”
“我认识她的,她是江轻尘,丞相的女儿,现在官居五品呢。”
“江轻尘?就是那个谋害皇嗣的女人?”
最前面的女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
他们顷刻间噤声。
女人下巴上有颗黑痣,看起来十分的刻板,她声调沙哑,嗓子像是坏掉似的,“谁准你们私下里议论客人的?”
“月娘,我们再也不敢了。”他们看起来很怕她。
月娘看了眼江轻尘消失的方向,眼神有些难辨,她冷冷道;“再有下次,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孟府里单独出来一个戏院,此戏院仿照定京城里最有名的梨花苑建造,请的名角在戏台子上咿咿呀呀的唱戏。
孟知宴跟个二世祖似的,倚在软椅上,姿态闲散,旁边还有人给他扇扇子,这初春的天气,那热了?
骚包。
江轻尘在心中腹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小侯爷。”
孟知宴见她来,挥了挥手,那些人拿着东西退下,他屈膝而坐,龙须刘海被风吹动。
“江轻尘,你找我又有什么事?孟家军我不是借给你了?”
戏台上正唱到了醉中天,“龙麝焚金鼎,花萼插银瓶,”江轻尘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跟孟知宴有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你这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瞧你小气巴拉的模样。”江轻尘损了他两句,才将话题扯到了正事上,
“孟知宴,你们淮南是不是都用谷桨树制成的纸呀?”
孟知宴看她一眼,“你好端端的问这做什么?”
江轻尘没想瞒他,她把小木匣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我就想问问,这种纸是不是产自你们那?”
孟知宴扫了两眼,又躺了回去,“我哪里知道,我日理万机,怎么会注意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好吧,江轻尘就知道,她问孟知宴,还不如去问一棵树来的准确。
“不过。”他耸耸鼻子,“这香味的确熟悉。”他又查看了一番,终于确认,“是我们淮南渲盛纸厂制作的吧。”
江轻尘点点头,颇为真心的赞赏,“孟知宴,你还不是一无是处嘛。”她凑了过去,跟他坐在一块,“这种纸是只有你们靖安侯府使用,还是别的地方也会有?”
孟知宴抓了抓下巴,“这种纸好像是不便宜,十两银子不到五十张,一般人买不起。
本来是专供我们靖安侯府使用,但是侯府用量少,渲盛纸厂有剩余便卖给了那些文人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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