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看着她的死样,笑得开怀,“姨娘,知道这作死是什么滋味了吗?”
这样说着,她手上力道一松,将欧阳绣甩了出去。
欧阳绣如重获心神一般,贪婪的靠着木柱子大口呼吸。
“今日便饶过你,再有下次听见你诋毁我的母亲,便不是这么简单了。”她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却不想欧阳绣不甘受辱,快速从地上爬起,拔起自己头上的金发簪抵在了及江轻尘的脖颈处。
“小贱人,对我出言不逊,还想轻松的一走了之?”
江轻尘暗道她找死,正要反击,脑子里却突然划过一计,她佯装恐惧,“你,你要干什么!我方才不过是吓吓你,你还要真将我处置了不成。”
听她这么说,欧阳绣心中更加得意,她早就料到,江轻尘同她那个母亲一样怯懦,那里来的胆子杀自己,不过是做戏吓自己罢了。
“你真同你母亲一模一样,就是临死之前的样子都是令人厌恶。”
江轻尘的拳头慢慢收紧,面色冰冷的可怕,音色却仍旧带着颤音,“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
欧阳绣冷哼一声,“自然是再说怎么将你母亲那个贱人除去的啊,她这人愚蠢又无能,我本想试试,可没想到她这人竟当真这般蠢,带着菊香三更半夜便来了这湖边,菊香早就被我收买,自然要为我做事,”
“哈哈哈,”欧阳绣的笑容极为扭曲,“本夫人至今都记得她当年那副样子,跪在地上求我放过她,给我磕头,磕的满脸是血,哭的呀,那叫一个惨,本夫人假装心软饶过她,她竟真的信了,路过湖边时,被她最信任的丫鬟给推了下去,”
江轻尘手心被掐出血来,她却仿佛全然察觉不到痛感一般,拼命压制住自己体内的杀意。
“可本夫人却不知她竟然会水,还要挣扎着爬上来,这可怎么办才好,幸好那菊香是个狠人,直接将她的手折断,摁住她的脖颈活活淹死在那水池里了呢,”她似是一条毒蛇一般,嘶嘶的向外散发着毒气。
“她定然想不到,十几年后,她的女儿也会死在本夫人手里,哈哈哈。”
“你住口!”江轻尘心中那股恨意已然将她的理智倾覆,她反手拽住欧阳绣拿簪子的手,用力往外一掰,一声凄厉的惨叫拔空而起。
她竟然生生的折断了欧阳绣的手骨。
阴风起,罗刹来,她一身艳衣,墨发飞扬,脸隐在黑暗处,与之融为一体,周身散发着阴寒至极的黑气。
欧阳绣那里见过这般的江轻尘,手上剧烈的疼都在提醒着她,江轻尘动了杀心。
她挪着身子,转头便要逃,却被江轻尘一把扯住头发往湖边带去。
似乎是意识到她想做什么,欧阳绣几乎崩溃,胡乱撕打着,却依旧无济于事,被江轻尘狠狠一扯,轻易带到了湖边处。
江轻尘嘴角竟还带着笑,她却敏锐的察觉到她不同于往日,陌生又令人恐惧。
她似乎是来自于炼狱的魔头,眼中不剩情绪,只有强烈的杀意。
欧阳绣被她摁在水中又拎起,呛了一口浊水,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又被压着脑袋摁进那冰凉的湖水里。
她神思已然恍惚,朦胧间又见到湖底那一具具白骨拼着成人形,向着她扑来,濒死之际,她听到有人附在她耳边道,
“真可惜,这一世,你们母女,都得死在我江轻尘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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