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孟听吟笑容僵硬了一瞬,而后转身,看到了同孟知宴一块过来的计怀安的身影。
计怀安看了眼月姑,月姑飞快的别过脸去,穿过了长廊,很快不见了踪影。
见月姑离开,孟听吟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她不慌不忙道,“女孩子家的事情,你们这些大男人胡乱打听什么。”
她不确定他们听见了多少,可自己总归不能自乱阵脚。
计怀安方才站在他们右侧,也没看清那人的脸,只觉得有些陌生,可孟知宴却认得,他诶了一声,“姐,那不是月姑吗?她什么时候从淮南过来了?”
“你常常不在府里,多去烟花柳巷之地,府里的事情都是我来操持,你自然不知道月姑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孟听吟看向计怀安,“怀安哥哥,你今天怎么来了?”
计怀安磕磕巴巴的解释,“我,我在路上,遇到了,知宴。”
他怎么还在结巴。
孟知宴嘴角抽搐了下,又道;“别在这傻站着了,姐,怀安哥好不容易来一回,你给怀安哥露一手呗。”
孟听吟扁扁嘴,伸手点在他的额头上,“我看是你贪嘴了。你带怀安哥哥去后院吧,我去厨房。”
孟知宴笑的毫无正形,“姐姐威武,俗话说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一个男人的胃,姐姐成功了一半哦。”
“去你的。”孟听吟笑骂。“别只顾着自己,招待好怀安哥哥。”她向计怀安颔首,转身去了小厨房。
计怀安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温柔似水。
一条手臂搭上计怀安的肩膀,孟知宴凑了过来,“行了,搁这当望妻石呢?都没影了。”
计怀安耳根子都红了,他道:“知宴,不可胡说。”
孟知宴就喜欢逗他这种良家妇男,“呦呦呦,怎么遇上我说话就不结巴了?”
计怀安这次脸红的通透,他生的细皮嫩肉,五官俊朗,所以脸红很容易被人发现。
孟知宴笑的不可自抑,放开了计怀安,“有趣,实在是有趣。”
计怀安又看了眼孟听吟消失的方向,终于抬腿向着孟知宴的方向追去。
……
暗牢里充斥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毕竟吃喝拉撒都在此处,若是好闻还真是见鬼了。
孟听吟给他们打开的房间有限,苗赤禹只知道这地下府邸的十分之一不到,不过这也就够了。
苗彩云被铁链铐住手脚,披头散发,半张脸已毁,令半张脸也是污垢,已经辨不出五官。
不得不说,苗赤禹是个折磨人的好手,换作之前的苗彩云也许挨不住第一天就招了,可是她知道了苗赤禹的身份和目的,便是死,也绝不会告诉他取出圣灵珠的办法。
她是苗疆的圣女公主,自小便生活在苗王苗后的庇护下肆意逍遥活了十几年,现在,也是她要回报苗疆的时候了。
咔嚓一声,有人打开了牢门。
苗彩云都懒得再睁眼,她是真的不知道,苗赤禹是怎么忍受这屋子里的味道的。
就连每三天过来一次清扫的奴婢都会带上面帕,皱着眉头,忍受不了一盏茶的时间。
他是没有嗅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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