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下马车,却被孟知宴揪住脖领子带了回来,“江轻尘,你!”
“你什么你,我要去告诉靖安侯,褚云雪就在西祠门,看看他们会不会像我一样,能够留下褚云雪。”
这几乎是靖安侯的心病了,孟知宴将褚云雪藏得很好,所以他们才会认为褚云雪只是下落不明,自己儿子对她念念不忘。
而实际上,褚云雪现在已经是活死人,孟知宴却始终不放手,甚至始终坚信,自己能够救活她,几乎成了执念。
这若是让靖安侯知道了,绝对不会容许。
孟知宴勾住江轻尘的脖子,将她往自己的怀里一带,语气有些阴测测的,“江轻尘,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她用胳膊肘一拄,抵在他的小腹上,趁他吃痛的功夫,跃下马车,冲他扮鬼脸,
“反正你武功没我好,又舍不得杀我,那就没办法啦,小侯爷,我今晚就去淮南。”
小腹上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铁青着脸看向江轻尘,几乎是咬牙切齿,“江轻尘!”
江轻尘挑眉,“怎么样!”
孟知宴盯着她的眼睛,脸色紧绷,就在江轻尘以为孟知宴要拿手中的折扇敲碎自己的脑袋时,他却突然勾出了一抹笑容。
“江轻尘。”他亲切又亲昵的叫她,语气平和到不行。
江轻尘被他叫的心里头发毛,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却不曾想这家伙居然笑的更加欢了,他用折扇抵着轿帘,“一切都好商量。人我可以帮你找。”
他的笑愈发的玩世不恭,“只不过你贵人多忘事,我得提醒你一句,还记得曾经答应我的那三个条件吗?”
江轻尘想起来。
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儿。
他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开口,“我要你终生不得将这个秘密说出去,如有泄露,穿肠肚烂,不得好死。”
江轻尘当然也没真想去淮南,她就是吓吓他,也没想过孟知宴真的会妥协。
因为孟知宴的性子谁不知道,他从不在意任何人的威胁,高傲的不可一世。只是没想到,他真的会在意她随口威胁他的话。
由此可见,褚云雪在他心中的地位,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江轻尘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也知道自己的话令他在意,她干脆竖起四根手指,“我发誓,若是将此事透露给别人,我江轻尘必不得善终。”
雾气弥漫,由于刚下过雨的原因,地面湿漉漉的。
孟知宴满意的勾了勾唇,放下了帘子,马车里传来他的声音,“江轻尘,人的悲欢,向来不是共通的,你别怪我。”
江轻尘并未在意,只是有些抱歉道:“小侯爷,我知道的。你纵然不帮我,我也不会将这事告诉别人。”
她看向那遮住的轿帘,郑重道,“以后我不会拿此事开玩笑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自己今天的确有些过分,无论怎样,自己都不该以谈笑之姿说出这件事。
马车里沉默了片刻,才说:“西祠门的人进不了定京,不过从靖安侯府带来的孟家军分布在定京城里倒是不少。”
马车里丢出一小块暗黄色的令牌。
“拿着这块令牌,你可以驱使一部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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