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背后议论指手画脚吗?”
她推到椅子,梳好的头发散开。
“许柒那个贱人趁虚而入,以为掌管了王府的内务事便可也以爬到我头上?她妄想!她那肚子,一辈子都怀不上孩子了,哈哈哈哈哈。”
得亏是关着门,可就怕隔墙有耳,春桃急的喊住她,“王妃娘娘,可莫要胡说,当心隔墙有耳。”
江瑶歌不以为意的呵了声,神色有些涣乱魔怔,“隔墙有耳又怎么样,本王妃肚子里的孩子是这启国的第一位皇孙,谁敢动我!”
春桃只得规劝道:“王妃,话不能这么说,眼下王爷还是王爷,等到王爷成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人,您的身份自然跟着尊贵,到那时候,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咱们启国的储君。您何必因为一时生气而乱了之后的体面呢?”
她扶着她坐下,转身去燃那雪香,一时间异香萦绕,暗香浮动。
江瑶歌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闻着那香味,缓缓闭上眼睛,“你说的对,我不能倒。我若倒了,那江轻尘该有多得意?我要日后,她跪在我脚下,做最低等、最下贱的奴才!”
春桃安抚她,“王妃您这么想就对了,三小姐她出身低贱,之前凭着大皇子的偏爱才总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可眼下有了孟小姐,她江轻尘又算哪根葱?王妃娘娘,您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孩子平安生下来,这是您的保障。”
“可本王妃怎么忍受的了她江轻尘平步青云,我江瑶歌反倒要困于这一隅之地不得自由?”
她脸上写满了不甘,艳美的脸庞微微有些扭曲,“有她江轻尘一日在,我江瑶歌便一日都不快活,跟她冠于一个姓氏,只会让我觉得耻辱。”
她对她的恨意在这日复一日的幽禁达到了顶峰。
母亲被她害死,哥哥的疯症想必跟她也脱不了干系,而她现在受困于此,也全都是拜江轻尘所赐,她恨她,恨不得将她茹毛饮血,恨不得,一根根碾碎她的骨头。
扭曲的恨意充斥了江瑶歌的整个脑子,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才能让江轻尘死的更快些。
她眼神怨毒阴暗,宛如毒蛇吐芯,散发着阴冷的毒气。
“哈,等到日后,我当了皇后,她江轻尘被我制成人彘,我要她活着看着我享尽荣华富贵,哈哈哈。”
春桃看的心中一惊,却暗暗压下自己心中的惊惧,陪着江瑶歌笑
隔天一早,他们便驾马回到了定京城,他们在城门口分开,各自回家梳洗换上朝服,准备进宫面圣。
一进府,便听到了阿苏纳前来禀报,“小姐,您遣清风侍卫送来的赤羽花十分及时,若是再晚来一刻,那些人恐会性命不保。”
她给江轻尘脱下外袍,挂在衣架上,又从柜子里拿出干净平整的朝服,“奴婢这就伺候您梳洗。”
这时候,素月从外面进来,她端着一盆水,对阿苏纳不冷不热道:“阿苏纳,这里有我就可以了,我来伺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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