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有几分相似,江郁栖脑子里一闪而过一些细碎的片段,快的让人捉不到、看不清。
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也许是本性如此,江郁栖眼底勾起恶意的笑,“土匪打流氓,绝配。”
她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纪伯无,春天很快就要来了。”
少女恶意满满,明显还是记仇。她还未长开,整张小脸稚嫩又青涩,可她笑的,却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好看。
阳光吹散黑云,是满满的,香甜的气息。
纪伯无扭头看向那伸过墙头的流苏树已经长出了新芽,也许是因着那一抹的绿色生机,让他心头的灰霾一扫而空。
他的嘴角慢慢的勾了起来,是啊,春天来了
四皇子府,春桃端着药底往外走,正巧遇到了迎面走来的靳北辰,她将盖子盖严了些,侧身弯腰,“四殿下。”
靳北辰眼都未抬,身影从她面前掠过,春桃舒出一口气,才要离开,却听身后传来靳北辰的声音。
“等等。”
春桃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转过了身,“殿下。”
靳北辰折了回来,打量着她手中的药盅,“这药味道为何这般刺鼻?”
“娘娘她在里面加了雾草,用于养气凝神,味道才会刺鼻,这也是跟御医确认过的,四殿下放心。”
靳北辰扫她一眼,指尖却立马就要触上盅盖,一道温软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殿下。”
江瑶歌扶着腰站在门口,脸色发白,“殿下,是来看瑶歌和小世子的吗?”
靳北辰的手收了回去,从此处离开,“自然是,快进去,现在风大,别吹着你。”
见靳北辰离开,春桃的心总算不在七上八下的乱跳。她稳了稳心神,端着药盅飞快离开。
江瑶歌见春桃顺利离开,连忙笑着福了福身子,“殿下。”
“快快请起。”靳北辰看了眼她的肚子,“这两天身子怎么样,看你脸色有些不太好。”
江瑶歌拿手背贴了帖自己的脸,“孩子有些闹腾,昨晚上没睡好。殿下怎么今日怎么回来的这般早。”
两人进了屋,靳北辰给她搓了搓手,“今日朝中没有什么事情,便回来的早,你的手心怎么这么冰凉?”
江瑶歌笑笑,“瑶歌打小手心便是冰凉凉的,殿下之前忙于政事,许是没有注意。”
“是本皇子疏忽了,瑶歌,日后本皇子定会多抽时间陪你,陪我们的孩子。”
春桃走到僻静荒凉的后院,趁着四下无人,将那药渣子倒进槐树坑里,用土埋上,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
她没看到的是,她离开的时候,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靳北辰的生辰立刻便要到来,三月的天气还是稍稍有些寒气。
江郁栖三月初八便要参加大选,这两日一直关在房间里闭门不出。
苗彩云一天也见不到人影,把计府当成自己的家了,得亏计怀安脾气好,否则换成孟知宴那样的,早一脚把她踢出来了。
说起孟知宴,他和靳东风一样,好似都出了远门,他胆子大,虽说是客,可实为质子,居然枉顾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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