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长涯,哪里受了伤?”皇后拂开宫人的搀扶,面色紧张的询问。
靳长涯摇头,声音有些哑,“儿臣没有受伤。”
她仍旧不放心,扯着他左右看了看,见确实没有伤处才安静下来,狐疑道:“那你这一身是血的?”
靳长涯神色始终淡漠,提及血这个字眼,眼皮微微抬了下,下一瞬便跪在地上道。
“父皇,这次剿匪并非儿臣一人之功,实则还有那相府三小姐江轻尘,若非她,庆安恐早已死在了贼人手中,根本坚持不到儿臣前去。”
“哦?”皇帝同皇后对视一眼,“还有这等事?”
皇后本就对江轻尘满意,有意促成她跟靳长涯,心中对她赞赏了一番,又对着皇帝道:“这相府三小姐自那日的元首之宴时,臣妾便觉出她定非寻常人,今日这般,倒真是应了臣妾的想法。”
她扫了眼靳长涯身上的血渍,又问道,“江小姐可曾受伤?”
靳长涯尾指颤了颤,沉下声音道:“身上可见之处共有六处刀伤,之后,儿臣便将她交给太医去医治了。”
“这。”皇后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也是欣赏江轻尘的才气的,立马着人吩咐,“传令下去,江轻尘抗匪有功,特赏珠宝十箱,黄金千两。”
太监来宣旨的时候,众人皆在清竹园围着,就连那素日吃斋礼佛的二姨娘刘清月也在当场。
他们瞬间跪了一地,太监尖着嗓子宣读完圣旨后,扫了眼床上扔在昏迷的江轻尘,又道:“相府大人好福气,得此聪慧之女,小小年纪便如此,日后定会不凡。”
江承畴扯出一抹笑,“借公公吉言。”说完,便迎着他送了出去。
刘清月见江承畴不在了,也向着欧阳绣行礼,“既然这里有大娘子,那妾身便不再这边添乱了,先行告退。”
欧阳绣没理她,只是一脸阴郁的看着床上的江轻尘。
刘清月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转了转又很快收回,带着丫鬟退下了。
江东鸿看着这满屋子的金银珠宝,心中不免嫉恨,冲着床上的人啐了一口,“我呸,有什么了不起,竟爱出风头,现在将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当真是活该。”
欧阳绣要是放在平时,定要在一旁附和几句,可是现在她一门心思全在别处,竟一时没有听到。
欧阳东是她的兄长,因被驸马挡了官路而怀恨在心,遂将庆安世子绑了去……
恰好她回娘家省亲,听闻此事,那心思便又打在了江轻尘身上,想要借助兄长的手将江轻尘除了去。
可是谁知,这江轻尘福大命大,不仅自己活着回来,还将那黑风寨一举拿下,若是被她在黑风寨那边得了消息,醒过来,免不得指证自家兄长,这顺藤摸瓜,万一扯到自己身上……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
素月正在同她喂药,欧阳绣的目光放在那小瓷碗上,瞬间,心中便起了一个狠毒的法子。
她阴毒的盯着江轻尘,嘴角噙着冷笑。
这般重伤,治得好治不好还是两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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