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在太子哥哥心目中,她要比江轻尘那个女人重要吗?
而且,这是他自己选择的。
“我什么意思?呵,”清风冷笑一声,一副不愿意搭理她的模样,“抱歉,我还有事,先告退了。”
“你!”孟听吟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何况这人还是个侍卫,是个奴才,一旁跪着的宫娥们面面相觑。
月牙道:“小姐,要不咱们先回去吧。眼下这里应该不会让咱们进去了。”
孟听吟断不会让别人看了笑话去,她握紧拳头,脸上却露出得体的笑容,“走,带着糕点,去椒房殿。”
“是。”
江府此刻炸开了锅。
五天五夜了,江轻尘却仍旧没有任何消息。
江承畴在经历发妻早逝,嫡长子疯症后,容颜早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在得知江轻尘为救孟听吟同贼匪共同掉进护城河的消息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醒了后,便着急带着人去同靳东风他们一同寻,最后还是刘清月将他劝住,他才堪堪躺下来。
也许,经历了这多么,在垂垂老矣之际,他对江轻尘这个女儿多了几分亏欠之意。
厨房,云雀趁众人不在,往江承畴的药盅里飞快倒入白色的粉末,掐了个手诀,青色的蛊虫从她的袖口爬了出来,慢腾腾的爬进了滚烫的药盅里。
“哎?双儿,你在锅里放了什么啊?”身后响起苗彩云的声音,云雀瞬间收回手,拿起勺子往砂锅里搅了搅,笑着回头道:“苗姑娘,我再给老爷煎药呢。”
苗彩云进来,眼神却盯着那口砂锅,“我知道啊。我是问,你刚才放的东西是什么?”
她凑过来就要拿起她手上的勺子,云雀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垂在身侧的手在慢慢收紧。
“苗姐姐。”江郁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了一丝焦急,“你快来,有汜吵着找三姐呢。”
“啊,我来了。”苗彩云这两日为了哄有汜,可算是掏空了心思,眼下也不再纠结云雀放了什么,小跑着出了厨房。
见苗彩云离开,江郁栖疾步进来,拽住云雀往一旁的空地带,“你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这里有苗疆的人,不要轻易使用蛊虫,而且,江承畴身体老迈,易受控制,以后用药就可以,不必再用蛊虫,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吗?”
云雀甩开她的手,“左使大人,您说的轻巧,可这凡事都有个万一,若是江承畴哪日清醒了,你就得感激我今天的所作所为。”
云雀的挑衅她都看在眼里,可她现在没有心情跟她计较,只是冷声吩咐,“云雀,你一日称呼我为左使,一日便要听我命令,现在,我以左使的身份命令你,将这锅药倒掉,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左使,左使,左使!
云雀一口银牙几欲咬碎,脸部肌肉用力。
红莲,她得意什么,主人要自己来这边,摆明了就是对她的监视,主人早就对她不信任了。
只要她在适当的时候……
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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