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往后微微仰着,试图与他错开些距离,“卅衣?”
裴卅衣回过神,发觉两人的姿势有些过分了,才猛地收回手,见别人都往这边看过来,脸上不禁带了歉意。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江轻尘宽和的笑笑,“我知道,你不要道歉,我哪有那么小气。”
裴卅衣心中对她的好感更上一层,目光落到她的红衣上,笑着夸她,
“你是我见过的穿红衣最好看的女孩子。”
躲在马车里的江郁栖扁扁嘴。
江轻尘对他的夸赞无感,却还是碍于礼数道,“谢谢。”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暧昧,一道尖锐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来。
“呦,这不是江轻尘吗,怎么,勾搭不上太子殿下,转道就换了目标了?”
裴卅衣拧着眉头向后看去,两人都看到了趾高气扬的张采蓝。
裴卅衣见她语气不客气,话带诋毁之意,便将江轻尘护在身后,“这位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我同江都司之间清清白白,不过是朋友,可容不得你这般诋毁。”
他们这边闹得动静不小,人们各色的目光都向着这边飘过来。
进宫的人都是达官贵人,江轻尘这人也算是出名,不少人都认得她。
他们议论纷纷,莫衷一是。
江轻尘瞥了他的一眼,没说话。
张采蓝见裴卅衣为她出头,心里头更加不服气,她手指头指着江轻尘,话里带了蔑视。
“裴皇子,您是不知道,在你没来定京城之前,她便同孟知宴,孟小侯爷不清不楚的,走的极近,有时候大街上啊,就能看到他们勾肩搭背的,十分亲密。”
她阴阳怪气的,拖着音调,“就单是孟小侯爷也就算了,她区区一庶女,居然还妄想搭上太子殿下这根线,简直是做梦。”
她越说越气,越说越为孟听吟不值,干脆越过裴卅衣,开始骂江轻尘,“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长的是个什么鸟样,还有脸跟孟小姐争男人,真是不知道廉耻。”
这话江轻尘听过很多次,早就已经习以为常,可裴卅衣不是,他纵然是心思不纯,可是江轻尘在他心中还是占了一方净土。
乍闻这些事情时,他吃惊归吃惊,可还是护着江轻尘说话,“这位小姐,口说无凭,据本皇子所知,轻尘乃是朝廷的官员,你如此诋毁朝廷官员,想必也不合适吧。”
张采蓝气急,她实在不明白,这江轻尘有什么好的,怎么一个个的都护着她说话。
江轻尘也不是软柿子,脾气也不好,被人三番四次的咒骂而不还手也不是她的风格。
“张采蓝,我记得我明确的告诉过你,你这张嘴,若是在口出狂言,我不介意将你的嘴巴给撕烂。”她眉眼张扬,也带了一丝狂妄,不知耀了谁的眼。
她活动着手腕,一步一步向着她靠近。
“怎么,不长记性是不是,来,我给你舒活舒活筋骨。”
张采蓝是怕江轻尘的,原因很简单,她会武功,武功还不低。
上次秋猎,她的胳膊到现在还酸痛不止。
她被江轻尘的样子吓到,随着她的逼近,而不住的后退。
“江轻尘,这是在皇城门口,你不要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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