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不怕我告诉皇上,治你们一个谋害皇孙的罪名吗?”
清风嘁了一声,像是根本不在意她的威胁,“皇子妃怎么不想想,春桃去哪了?”
江轻尘被晃悠的脑袋仁疼,在听到春桃的名字时仍旧一怔。
看她的神貌,清风笑笑,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皇子妃猜猜,这是从那里搜出来的?”
见她脸色变得煞白,清风继续道,“您大可以告诉皇上,但是丑话得说在前头,若是皇上知道了这事,那么这包药连同着春桃的供词,也会送到淮南靖安侯手里。”
“您不妨猜猜,若是孟砚知道了这事,会不会为了听吟小姐,要了您的命呢?”
江瑶歌不在狡辩了,她知道孟砚的为人,知道他是个护短的疯子,她原本就是针对的江轻尘,想要她在狩猎中出丑,怎么会料到半路杀出来个孟听吟。
她纵然是丞相的嫡女,却也惹不起孟家。
她也不再伪装,直接问道,“殿下还要吊我多久,我好歹还有孕在身,若是时间长了,孩子有什么好歹……”
“四皇子妃请放心。”清风拿出个沙漏,往横枝上一搁。
“小的懂得分寸。”
……
江轻尘看着前面那俩个被世人称作佳偶天成的男女,微微湿了眼眶,她微哽出声,
“靳长涯。”
两人脚步一顿,齐齐回头。
见是她,孟听吟亲昵又自然的挽上靳长涯的手臂,像是宣布主权似的,骄傲像一只漂亮的金孔雀,举手投足再也没了从前的忍让和柔和。
“江都司直唤太子名讳,是否有不妥啊?”
江轻尘看着他们相牵的手,眼眶明显红了一圈。
靳长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听吟,本宫有话要单独跟江都司说,你先去吧,本宫随后就来。”
孟听吟看了眼江轻尘,又冲靳长涯笑笑,而后才退下。
周围又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夜风森冷,吹得她的心更冷。
靳长涯站在斑驳的树影下,朝她伸出手,“轻尘,过来。”
江轻尘的眼泪一下子溢出眼眶,她哭着扑进他的怀里,“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定然有苦衷的。是不是有人逼你,是不是皇帝拿什么要挟你?”
他的手揽在她的腰间,缓缓收紧,江轻尘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听见他微哑的声音,“没有任何人逼我,娶听吟这件事,是既定之中的,我没法违背,也没想过违背。”
他用温柔的嗓音缓缓道来,甚至也连她的后路想好,“至于你,我也有打算,等日后登基,你便辞去都司一职,做我的妃子,我可以承诺,你是除了听吟之外,最尊贵的人。”
江轻尘身子僵住,她只感觉到自己全身血液凝固住,半分没办法思考。
她从靳长涯怀中缓缓抬头,像是慢动作似的,脸上的神情难看到极致。
“你说,什么?”
他微微挑眉,眼中隐隐有些不耐,却还是道,“本宫说,日后你可以当本宫的皇贵妃,听吟有的,你也会有。”
他嘴角微微勾起,眼神依旧如从前一般,可江轻尘却觉得,此刻他陌生极了。
“所以,轻尘,给本宫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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