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别人。
那女人整理了番自己的衣衫,又从胸口带出一包药,递过去道,“您要的东西。”
江轻尘接过,又丢了一金锭子过去。“你的报酬。”
她灵活接住,“以后有活还找我。”说完跳窗而去。
江轻尘走到江东鸿身旁蹲下,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她将手中的药包折开,掐住江东鸿的下巴,将那包药全部灌了进去。
门外传来骚动,江轻尘将药纸收在怀里,又踢了他一脚,才翻身一跃跳出了窗子。
丞相府出了大事,江家嫡子被人浑身是血的从青楼抬了出来,昏迷不醒,丞相为他寻来宫中御医,为他诊脉。
御医捋了捋胡子,面上闪过一丝异色,他向江承畴道:“令公子气血虚浮,脾肾有亏,上次余毒尚未干净,现在又经此之事,怕是,怕是……”
欧阳绣心急难耐,一时失了礼仪,“怕是什么,赶快说!”
“日后,怕是不举。”
此话一出,欧阳绣瞪大眼睛,捂着心口后退两步,满面痛苦的说不出话。
江承畴闻此噩耗,一时之间无法接受,揪着御医的领子起来,暴吼出口,“你胡乱说什么,庸医,庸医!”
那太医好歹也是正五品太医,被人说是庸医,心中自然不满,“丞相大人,若怀疑卑职医术不精,您大可寻其他人来。”
江太医的话令江承畴冷静了些,他松开太医的衣领,徒然的看向床上昏迷的江东鸿,只觉得心中悲凉。
江瑶歌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江东鸿,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虽说他们之间不和,但他总归是自己的哥哥,他这个样子,她倒没了其他心思。
平乐心中冷笑,同江轻尘望了一眼,面上倒是没显露出来。
“太子驾到。”一道尖锐的声音将他们从沉痛中拉出来。
江承畴掩下哀痛,忙整整衣裙,向太子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靳长涯仍穿一身白衣,像极了冬日里雾凇的雪,清冷自立,夺人眼球。
他虚扶江承畴一把,语气微凉,“不必多礼,父皇听闻江公子得了急症,圣心难安,特令本宫前来探望。”
江承畴身子有些颤巍,“多谢皇上体恤。”
他轻飘飘的看了江轻尘一眼,又将目光挪到太医身上,“太医,你来说说,这江公子得的究竟是何病?”
太医说完后,靳长涯眉宇轻蹙起,不苟言笑的脸上起了一抹诧异之色,“不举?”
他敛目,眸子黑漆漆的,声音极轻的说了句,“当真是耐人寻味。”
江承畴忍住心底的哀伤,对靳长涯道:“太子殿下,可否皆一步说话。”
靳长涯微微颔首,同他一道去了外厅。
眼见太子同丞相都不在,欧阳绣同失了心智一般,尖叫着扑打向平乐,“扫把星!自打你嫁入我们江家,我儿子身上便祸事不断,今日这般,也是你害的,”
平乐受难,江瑶歌自然是乐意见得,若不是碍于靳长涯就在外面,她也要冲上去吐口水,抓头发。
眼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手心怪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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