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的,你若是吃完了便不用等我们,有汜吃饭慢,你若是等下去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江瑶歌听出他话里的敷衍,心里头更不快,她瞥了一眼江有汜,问道,“父亲,大哥现在是谁在照顾?”
“还能有谁?”江承畴舀起一勺红薯粥,放在嘴边小心的吹了吹,才喂给江有汜,“不就是他之前院子里的那个叫小冰的侍女吗?”
两个都是他的儿子,这待遇却是天壤地别。
江东鸿身边只剩下一个面目可憎的小冰伺候,江有汜身边却是吃喝玩乐,样样都将他伺候的周周到到。
可到底欧阳家落败,自己也才刚刚嫁入皇家,根基不稳,她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睡到半夜,春桃将她叫醒,她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张嘴便骂,“狗奴才。”
春桃手忙脚乱的给她穿衣服,一边说,“皇子妃,不好了,月莺阁那边出事了。”
她的瞌睡虫一下子跑了一大半,春桃给她系束腰,她低着头问她,“出什么事了?”
春桃给她系好了束腰,转身去给她拿斗篷,“小少爷自亥时起便又吐又拉,老爷急的不行,请了司太医过来,查了小少爷的膳食,发现里头有人下毒。”
江瑶歌来了精神,“下毒?”
春桃给她系好带子,将她捂得严严实实,“是,老爷大怒,现在要所有人都去月莺阁呢。”
江瑶歌笑了两声,一整晚都拉着的脸总算是漾出点喜意来,她紧了紧斗篷,声音都带了点快意,“走,春桃,看戏去。”
江瑶歌赶到院子里时,月莺阁已经围了乌央乌央一屋子的人,刘清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江有汜小小的身子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嘴唇乌青、
江承畴正在破口大骂,地上跪着橙香和江轻尘院子里的佩青。
江轻尘负手而立,看着跪在地上的佩青一言不发。
江瑶歌看了两眼,心里边便大概猜出了这事情的源头,她佯装不知,面上带了些焦灼,“父亲,发生了何事?”
她像是才看到床上的江有汜,惊呼一声,“五弟这是怎么了?”
橙香哭哭啼啼在一旁解释,“二小姐,太医说五少爷误食了木薯粉。”
“木薯粉?”江瑶歌看了一眼江轻尘,意有所指道,“这木薯粉纵然吃上个一两次,也不会出现这般症状啊,怕不是早就有人在有汜的膳食里边下了,今天才发作而已。”
司柏拿着药药方进来,听到她的话后忍不住赞同,“四皇子妃说的没错,这木薯粉怕是被人下了有半个月之久了。”
“半个月?”
众人神色各异,半个月前,可不就是江轻尘回府的日子?
江承畴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他指着佩青,“江轻尘,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刘清月爱子心切,此刻见将矛头指向江轻尘,也失了平日里温婉的样子,哭喊着去撕打江轻尘。
“有汜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你竟要下如此狠手?”
江轻尘也不还手,只是冷冷的将她拂开。
“大夫人,此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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