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她就发觉,这男人三尺周围都有一股子凉气。
现在正值盛夏,晚上又闷又热,她迷迷瞪瞪到了现在才好不容易入睡。
可这男人穿的这么多,一点汗都没出,反倒是凉气飕飕的。
在她磨磨蹭蹭、左思右想的时候,鬼渡的耐心终于到了极点,他扯住她的手臂,将她一把推到床上,然后开始解自己的护臂。
江轻尘大惊,“你干什么!”
男人动作一顿,而后挑了挑眉,“小奴隶,思想纯洁点。”伴随着护臂掉落,他再次割破了他的肌肤,鲜血像不要钱似的,滴滴淌淌往下掉。
他瞪了她一眼,“还不快来接着。”
“我……”江轻尘下意识就想去床下拿杯子。
鲜血浸透的锦被,鬼渡强忍着一巴掌抽死她的冲动,拇指和食指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血珠子流入她的嘴里,她被迫灌了好几口。
鬼渡又像上次给自己草草包扎了下就算完事了,江轻尘趴在床头,因为那股子血腥味在干呕,他嘶了一声,警告她。
“我的血可是十分珍贵的,江轻尘,你要是敢吐出来,我就拿针缝上你的嘴。”
江轻尘瞪他一眼,嘴角残留着一处血迹,她抬手推了他一把,“你别压着我,起开。”
鬼渡这人天生反骨,她让他起来,他就非得跟她反着干。
她嘴角的血迹衬的她的唇血红如瑰,饱满欲滴,加之她恼怒的瞪着他,只显娇憨。
他鬼使神差,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给她拭去,江轻尘身子一僵。
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不妥,极快的收回了手,吐出两个字,“邋遢。”
江轻尘抬腿踢他,“你给我滚出去!!!”
鬼渡避开她的攻击,敛去了嘴角的弧度,“你若是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不要催吐,这些血,是在救你的命。”
江轻尘愣住,救她的命?
她想起胸口的神蛊。
在她回过神来时,男人早就没了踪影。
亭楼阁宇上,两个黑衣男人对视而立。
“鬼渡。”
鬼渡拧眉,“你认识我?这可不得了了,怎么是个人都知道我的名号?”
对面的男人深吸一口气,“把鬼蛊给我。”
鬼渡轻哼一声,“你们巫族不是向来看不上我这些下三滥的蛊术?小侯爷?”
男人身子一僵,随即泄气般的笑了一声,摘下了面罩,“你怎么知道是我?”
鬼渡丝毫不谦虚,“我鬼渡无所不知。”
怪不得江轻尘那个狗女人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不跟你废话,鬼渡,我说了,我只要你那个鬼蛊。”
“哦。”鬼渡掀了掀眼皮,小气吧啦开口,“那我也说了,我就是不给。”
“你!”孟知宴还是头一次见到比自己还气人的,他顿了顿,“鬼渡,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在这里吗?”
鬼渡正想回答不想,却又听孟知宴开口。
“我们巫族可以预知未来,鬼渡,你难道不心动吗?”
鬼渡盯着他看了一会,忽的勾唇笑得斜肆。
“抱歉,我这人喜欢保持一些神秘感,不可预知,才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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