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着自己院子来回踱步了几圈,最终才硬着头皮进了院子。
“你怎么来了?”看见来人,平乐沉了沉脸。
江东鸿瞪着眼睛,脚步变得不再迟疑,几步就走进了屋里。
“这是我的院子,什么叫我怎么来了?”
想想也是,虽然他已经几日都没回来,但这终究是他的院子。于是平乐抿抿唇,没说话。
江东鸿兀自走到桌边坐下,闷声说道,“今夜我在这歇。”
平乐心里一跳,见江东鸿凝视着自己,片刻换上了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本就是夫君的院子。”
看着平乐收起利爪的模样,他沉默半晌,突然觉得几日不见,平乐居然变得顺眼几分,连她脸上的疤痕都没有那么难看了。
“夫君几日都在外头奔波,一定累极了,平乐这就时候夫君休息。”在香炉里加了点特殊的料,平乐安心几分,回眸瞧见江东鸿正皱眉盯着自己看,她低了眸子乖顺的走过去坐到榻上。
“夫君几日不都不曾回来,我独守空房,好生寂寞。”
语气低婉,惹人怜惜。
江东鸿抿抿唇,不自觉伸出手抚了抚她的头发,软声道,“以后我常回来看你便是。”
平乐顺势抹了抹眼角,朝他怀里依偎过去。
又抱怨了几句,明显感觉到他身体软了下来,平乐抬起头,看见人已经昏昏欲睡了。
她松了口气,起身将他安置在床上。
江轻尘送她的安神香,药效还真不错。
她可不想跟这个牲畜同房!
于是一夜安眠。
翌日江东鸿伸了个懒腰,睁开眼时,他控制不住地惊叫出声。
“啊——什么东西!”
看着他挣扎着从床榻上起来,平乐心中冷笑一声,凑进一步,柔声道:“夫君,怎么了?”
“你走开!滚啊!”江东鸿满脸的惊恐,慌忙穿了鞋就往外跑。
“活该。”看着他的背影,平乐冷漠地吐出二字。
江轻尘听闻此事,因为担心平乐,连忙赶到了平乐屋子里,正撞上平乐对着水盆要洗脸。
别说是江东鸿了,就连她看了,也吓了一跳。
平乐整张脸上都布满了黑色的纹路,像树叶脉络一样,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看起来可怖极了。
平乐回眸一见是她,歉意的一笑,连忙拿巾子把脸擦得干净。
“轻尘见笑了。”
擦干净脸,平乐走到桌边,给江轻尘倒了一盏茶,“压压惊。”
江轻尘抿抿唇,“郡主这是……”
“故意想吓吓他罢了。”平乐吐了吐舌头,“没吓到你吧?”
江轻尘摇头失笑。
“我这婚事也是不得已,所以我也不想让他碰我。”平乐扶额,坐到了桌边。
“每次跟他相处,我脑海里都忍不住想起那日醉酒后发生的事情,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江轻尘颔首,表示理解,“但一直这样,也不是法子。”
平乐无奈地勾唇:“我是迫不得已,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门外,江瑶歌刚要敲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呢,原来是这样?
唇边扬起讥诮的笑容,江瑶歌转身就往外院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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