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看病,有剩余的,您大可留着颐养天年。”
事情被这样和平处理,周围人也没了看戏的心思,纷纷散开。
江轻尘接过银两,也不管春桃不时投过来的眼神,对着靳北辰道,“还是大老爷您明事理。”
江瑶歌懒得去管这些市井之人的破事,见此事已经摆平,催促着春桃赶紧上车。
街道上又恢复了往日的秩序,轿夫正准备起驾,后头却传来一道急促的女声。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那风尘仆仆的许柒,轿夫显然是认得她,也将她迎上了马车。
马车停了会才离开。
江轻尘在一旁装作数钱,也听清了里头人的谈话,她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思索着许柒话里的真实性。
可这份诧异没保持多久,她正准备收摊回家,迎面却撞上了要去喝花酒的孟知宴。
她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孟知宴没像其他人那般嫌恶的将她推开,反倒是拿着折扇轻轻抵住她的肩膀,啧啧叹了两声,同他那帮狐朋狗友道。
“没想到本小侯爷老少通杀啊,我说婆婆,您都这么大年纪了,便不要学那些年轻女子的招数了。”
那帮狐朋狗友发出一声泼天爆笑。
要不是贴着人皮面具,他们一定会看见江轻尘脸上的那块绯红。
她往后退了两步,板着脸,苍老的皮肤上皱纹深刻,“你这小兔崽子,你也知道我多大年纪了,说话还这么不知轻重,你信不信我拉你去官府,治你一个目无尊长的罪名。”
孟知宴拖腔带调了哦了两声,但眉眼里的轻挑,显然是没有将江轻尘的警告给放在眼里,他上下扫视了番江轻尘。
“婆婆,你这是为老不尊哦。明明是你撞上来的,现在怎么成了我目无尊长?”
他鼻子耸了耸,“不过,婆婆身上的味道,当真是好闻极了,就像是,”
他拖长了语调,眸子里的流线像是光年,十分耀眼,他用及其认真的语气说着混账话,“春天的味道。”
江轻尘被他话语调戏的,头脑简直要炸开。
她现在当真是觉得孟知宴是个变态,对着比他大几十岁的老婆婆还能说出这等轻挑的话来。
他真是来者不拒,不“挑食”啊。
林侍郎家的公子,林寻跟孟知宴玩的好,在他面前也能说得上几句话,他上前,拿胳膊肘捅了捅他。
“好了知宴,你口味怎么这么重啊,那花楼的姑娘脸蛋不嫩还是怎么的,你再这样,我都要吐了啊,你且收一收,咱们去花楼里寻欢去。”
江轻尘巴不得他赶紧走,见状也附和道:“小兄弟讲的对极了,这次算我倒霉,我向您道歉,您赶快走吧。”
马不停蹄的滚吧。
孟知宴挑眉,“可怎么办呢,本小侯爷就是口味重,来,美婆婆,要不要跟我回府里,当我第十八个小妾啊。”
林寻嘴角不自觉的抽搐。
这侯府小侯爷,果然名不虚传。
江轻尘恨不得一榔头敲碎他那颗脑袋,好看看他脑瓜子里究竟装得是什么。
在她近乎愤恨的眼神中,孟知宴笑的前仰后合,最后他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大发慈悲的挥挥手,倾身下来,眼眸里兴味浓厚。
“多有趣啊,婆婆,希望下次再见到你,能给我不一样的惊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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