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一直在隔壁县镇疏通雪灾一事,所以,他才会想出这个法子,来整治江轻尘。
这件事,他原本就想略过靳长涯这一步,先将江轻尘查办,待靳长涯归来后,事情已成定局,他纵然有滔天的法子,也不能逆天而行。
靳长涯看了一眼江轻尘,目光触及那一抹鲜红时,眉峰聚拢起,他周身散着寒气,不怒自威,“四弟,能否给本宫一个解释。”
眼见靳长涯过来,江瑶歌添油加醋将此事交代了清楚,“殿下,此事若不追究,恐有损皇家颜面。”
“哦?”靳长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头已经有人将方才那个医官带了上来,跟在他后面的,还有宫中御医丞,司柏。
“乡野大夫医术不精,耽误了四弟的身子可怎么好,还是先请御医来给四弟诊治。”他看了眼那个大夫,冰冷的胜过山巅上的风雪。
“如若诊治有误,便砍去那人的双手,如此庸医,留着双手也是误人。”
那大夫原本是被靳北辰收买,为的不过是那百八十两银子,怎会想过会惹下这滔天的祸事。
四皇子,太子殿下,这定京城里的大人物,他今天算是见识过了。
可他学了一辈子的医,若是被砍去双手,日后他全家老小,该如何维持生计。
他心中想着,太子总比四皇子官大,得罪了四皇子,总比得罪太子好。
他思虑通了后,便跪下去请罪,“太子殿下,小人招,小人全都招!”
靳北辰的眼神沉了下去。
他颤颤巍巍的指向靳北辰,“是四皇子,是四皇子指使小人这般说的,其实江姑娘那一掌,让他受的不过是皮外伤,根本伤及不了心脉。”
“你休要胡言!”靳北辰怒骂,“污蔑皇子,你可知是什么罪名?”
“四弟,”靳长涯突然发话,眼中寒气逼人,“那你可知,证不言情,又是什么罪名。”
靳北辰一怔。
靳长涯脱下斗篷,轻轻盖在江轻尘身上,目光锐利的看向靳北辰,“此事,本宫会如实禀告给父皇,四弟,你好自为之。”
靳长涯将江轻尘带离,江瑶歌带他们离开,才敢说话。
“殿下,我们该怎么办?”
靳北辰眼神阴鸷,转头去寻徐七的影子,“徐七呢?”
江瑶歌不知道他的用意,心中急切,却还是应道,“妾身今日便没有见过徐七公公。”
靳北辰沉得住气,“找他过来,本皇子有事要交代他。”
江瑶歌将他这幅样子,便知道他心中自有打算,忙不迭应下,去寻徐七的踪迹了。
靳长涯将江轻尘带到了太子府,常安见一身是血的江轻尘,也吓得不轻。
江轻尘将脸埋在靳长涯怀里,痛意已经让她顾不得羞耻。
司柏将他们赶了出来,“殿下,江姑娘是女子,您还是避让些比较好。”
靳长涯像是岁月里的寒松,叫人不敢接近。
常安在他身边宽慰他,“殿下,轻尘姑娘定会无事的。”
靳长涯不知是听没听见,他身姿挺直,长睫敛下,一副将自己封闭起来的模样。
常安叹了口气,下去熬江轻尘用的汤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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