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尘吗?她怎么在这?”
“你管人家呢,有好看的比赛看不就得了。”
她竟然是江轻尘?义父新收的那个小徒弟?
她前两日才从邕州回来,舟车劳顿,休养了几日。
先去拜见了义父,又从宣业嘴里听说义父新收了个徒弟,而且,宣业言之凿凿告诉她,那是他的童养媳。
宣业年纪小,说的语无伦次的,她也就那么一听,寻思着以后找机会认识认识。
可没想到,不知是冤家路窄还是缘分纠葛,她们竟在这里遇见了。
她对她更加好奇,打量的目光加深了几分。
江轻尘没给她时间深入了解自己,三言两语给她讲明白规则后,眼神示意可以开始了。
一声马枪破空而响,两人的马几乎是同时冲出了起跑线。
场上的赛事热火朝天,底下人们的赌注也才刚刚开始。
两人的押注,似乎是夜冰较高一筹。
平乐不服气,摸了摸腰侧,缺发觉自己今日出来根本没带钱袋,她丧气的垂下头,莫名有些郁闷。
就在这时,一只秀窄修长的手从她身后伸过来,将她以禁锢者的姿态圈在怀中,给那桌子上扔了五百金。
她头顶响起带有磁性的男声,好听的不得了,“我押江轻尘。”
平乐咽了咽口水,正想拨开那人的手臂。
孟知宴却早就收回,嘴角弯着,桃花眼旖旎着风光水色。
在场的人没有人不认识孟知宴的,那些捧高踩低的人,被他凉凉的目光一瞥,讪讪的闭了嘴。
平乐看向他身后的男人,正欲行礼,却被他抬手止住。
她看了看周围拥挤喧嚷的人群,点了点头,退到一旁。
许是靳长涯的周身气场太过于强大,使得众人纷纷离他两寸以外。
他却丝毫不在意,注意力全部放在场上的江轻尘身上。
赛注是一比十,比赛结果,自然是让孟知宴赚的钵满盆满,周围人羡慕的红了眼,可偏偏当事人不以为意,悠哉悠哉的摇着折扇。
夜冰的脸红的跟个醉虾一样,她不服气,哪哪都不服气,众目睽睽之下输了这场比赛,简直是丢人至极。
她下巴仰起,喊住江轻尘,“你别走,我们重新比一场。”
江轻尘还没说话,孟知宴先看不过去,他将江轻尘拉到自己身后,宽厚的背影,遮住众人的视线。
“我说你,耍赖是不是,想欺负我家轻尘,得先过我孟知宴这一关。”
我家?
众人八卦的捕捉到了这一敏感字眼,探寻的目光往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这江府三小姐当真是能干的紧,竟然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孟小侯爷。
靳长涯离他们不远,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他没多说什么,只是眉眼有些凉意。
夜冰天不怕地不怕,性格剽悍的如同儿郎,“我管她是谁家的,总之我要同你比,你怕不是不敢吧?”
江轻尘从他身后出来,“有何不敢。”
“好!”夜冰还是挺欣赏她的干脆利落,立刻就要上马,却不想一道凉凉的声音传来,让她的动作直接僵在了原地。
青檐投下一道道斜长的阴影,靳长涯的五官线条硬朗,他抬眼,面无表情的重复了一遍。
“本宫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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