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气性也就上来了。
“那你干脆掐死我好了,可纵然我死了,也改变不了我是江承畴女儿的事实,我今天成了这个样子,也算是拜您所赐!”
江承畴哪里想到江瑶歌居然还有胆子反驳,他被江瑶歌大逆不道的话气的心肺疼。
顿时捂着胸口四处找鞭具,一边找一边叫嚣着要打死她这个不孝女。
很快,他便拿到了软鞭,上前一步就要抽上去。
江瑶歌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飞快躲过那一鞭后,狠狠的将江承畴往排位那边一推。
“你一天天除了知道打我和大哥,你还能做什么?有本事,你去打江轻尘啊,你看她给不给你打!”
江承畴几乎是没作任何反应,直接被江瑶歌给推翻了过去,他厚重的身子将那些排位砸落了一地,直接躺地上,连呼救都没喊出来,直接晕死过去。
江瑶歌愣了,她急忙跑过去查看江承畴的情况,拖着他的身子,将江承畴抱起。
“爹,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我不是故意的。”
她手掌拖在他的后脑勺上,却突然感觉出有一抹温热的潮湿感,她战栗的腾出手,在看到那一抹红褐色的液体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像是甩掉什么烫手山芋一样,她将江承畴推了下去,又看了两眼地上,收拾好自己的踪迹,赶忙离去。
她去了江东鸿的屋子,见到江东鸿便放声大哭,她拽着他的手,“哥,你这次一定要救我。”
江承畴是翌日凌晨才被刘清月发现的。
刘清月向来有主心骨,她发现了江承畴后也没失了手脚,而是很快冷静下来,遣人去宫里请大夫。
御医丞刘斯清年少有为,才过而立之年便已经官居从四品,为人也是兢兢业业,饱受好评。
他收了悬丝,神情有些凝重,“江丞相恐是中风之兆,加之江丞相年事已高,想要醒过来,恐怕不是特别容易。”
“中风?”刘清月失声叫出来。
刘斯清这诊断一出,有人欢喜有人忧。
江瑶歌两人偷偷吐出一口气,却又不能露出马脚,遂又摆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扑在江承畴的身体上哭恸。
“爹,都怪女儿不孝,若是昨日回来后,我没有去找哥哥,而是一直陪着您,您也不会在祠堂怒火攻心后昏倒啊。”
这几人中最冷静的还是江轻尘。
她眼睫微微垂着,神色淡凝,问道,“刘大人可有对症之法?”
刘斯清不由得多看了江轻尘两眼,他向着江轻尘做了个请的手势。
两人移步到外堂。
刘斯清拿出张药方,递给她。“以“缓肝之几以熄风,滋肾之液以驱热,效果最佳,江小姐也不必忧心,只要江丞相能吃的下去药,假以时日,定会恢复如初。””
江轻尘伸手接过,不疾不徐朝他一拜,“轻尘在此谢过刘大人。”
刘斯清被这个年纪不大,做事沉稳的小姑娘颇有好感,他朝她笑笑,便由下人带路,离开了。
江轻尘将药方子递给素月,小声吩咐了她几句,素月忙应下,怕耽误事,连忙出了府。
事发突然,江府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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