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什么东西。”
小冰的事算是告一段落,江轻尘重惩了她,总算是堵住了府中悠悠众口。
平乐的情绪却是显而易见的低沉了下去,整日里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更加闭塞了。
心病还须心药医,江轻尘帮不了她。
赫赫炎炎,火云如绕,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一辆马车却不受控制在密集的人群中横冲直撞,一时间撞翻了摊位,踩伤了人。
人们发出阵阵惊呼,尖叫着四下躲闪。
车夫害怕,顾不得马车里的幼儿,自己先跳了车。
缰绳断裂,马儿飞驰而出,马车里的孩子却因为强大的惯性摔飞了出去,众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纷纷闭上了眼睛,不敢看那孩子摔成肉泥的惨状。
可预想的哭声没有传来,四下寂静的很,众人掀开眼皮,却在看到此时的场景时怔愣住。
那位娇儿稳稳的落在了一位面如冠玉的贵公子怀中,贵公子一身月白色修身锦袍,宽肩窄腰,身形高挑,样貌又出挑,引得一旁的少女们羞红了脸。
可危险还没有完全解除,那匹脱缰野马似是发了疯,嘶鸣着扬蹄,险些又伤了人。
千钧一发之际,一位艳衣女子从天而降,骑在马身之上,拉紧了缰绳,总算是没酿成惨剧。
少女们直直勾的视线直望那红衣女子身上看,左瞧瞧女孩,右看看公子,怎么看,这么绝配。
偏偏靳长涯的目光落在江轻尘身上,百炼钢都成了绕指柔,和煦的阳光穿透进两人之间,江轻尘吁了一口气,侧眸看向男人。
靳长涯也在看她,两人视线被彼此占据,波光交汇,处处传情。
少女们自惭形愧,心中又将两人配了对,嘴里也止不住赞叹。
真是一对璧人呐!
高处楼宇之上,尊号阁楼内,孟听吟手无意识的抓紧了窗沿,目光微微有些沉。
从她这个角度看,对街路上的情况一览无余,自然也看到了方才的惊心动魄。
她心里绞的厉害,脸色有些不佳。
计怀安见不得她难过,可他是个君子,也不会对她作出出格的举动,手抬起又放下,“听吟,别,别听他们的乱言,你,你才是,是殿下的太子妃。”
别人,纵然是江姑娘,也没有资格。
孟听吟从小家教极好,自己心里再生气,却也不会牵连别人。
她牵强的笑笑,思绪不知飘向了何处。
“谁又说的准呢。”
计怀安心中更疼,却无可奈何,甚至他连一个拥抱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给她。
他只能躲在她的身后,静静的凝望着她,祝愿她喜乐幸福。
他很欣赏江姑娘,却也不代表她能比得上孟听吟在他心中的地位。
他曾旁敲侧击暗示过靳长涯,要他同江轻尘保持距离,莫要伤了孟听吟的心。
可似乎,效果甚微。
他只能一次又一次,看着孟听吟为了他黯然神伤,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种挫败无力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须臾将军去了军营处办事,将江轻尘交给了靳长涯,让他指导着江轻尘练剑。
刚开始江轻尘还算是耐心,安静的听着,可在那平日里寡言的太子口如连珠炮般挑自己的刺后,登时翻脸,她剑指向他,眉眼间尽是倨傲。
“太子殿下,来比试一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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