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业业,绝不再犯。”
靳长涯同他是自小长大的朋友,就是这般,他才对他更加严格。
“殿下。”
孟听吟挎着篮子跑进来,带来了清新的日光,她看见计怀安时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好像打扰了他们后,诶呀了一声,微微有些羞赧,“不知道殿下在同怀安讲正事,听吟还是一会再来吧。”
计怀安的脸色微变,极快的看了孟听吟一眼,又垂下头去。
靳长涯将折子往桌案上一磕,神色淡淡,“好了,今日的事便说到这里,怀安,本宫给你放几日的假,你好好反思下,你的问题出在了那里。”
计怀安病得有些脑子发懵,他身上冷热交替,喉咙里干痛的厉害,却还是哑声道。
“是。”
孟听吟善于察言观色,她敏锐的捕捉到靳长涯的神色,担忧的看了一眼计怀安。
可这次计怀安却一反常态,同她擦肩而过,半分目光都没分给她。
计怀安出了门,孟听吟还是愣愣的站在原地,脑海里不住回放起方才计怀安的神色。
他的脸色很差。
她想起昨日的那场大雨,莫不是淋了雨生了病?
“听吟?”靳长涯叫到第三声,孟听吟才回过神来,啊了一声,见靳长涯神色古怪的盯着她,赶紧收起方才自己的神情,将手里的糕点递了过去。
“殿下,这是听吟亲手做的糕点,甜而不腻,听吟尝过,很是清口。”
靳长涯礼貌的挤出笑,神色淡然,“多谢,做了这么多种糕点,你也累了吧,早点回府吧。”
他这逐客令下的丝毫不留情面,孟听吟咬着下唇,却并不任性,方才殿下同怀安定然是发生了摩擦,起了争执,所以两人的脸色才会这般差。
她盈盈一拜,退了出去。
孟听吟去追计怀安,索性她没耽搁太久,计怀安的马车还没走,她唤了一声,提着襦裙追了上去,那马夫正要扬起鞭,却听到马车里的人让他等下。
他不明所以,看到追上来的孟听吟后才明白了,他跳下马车,拦住孟听吟。
孟听吟停下,也不为难马夫,来到车窗边,敲了敲马车壁,关切询问,“怀安,你是不是生病了?”
计怀安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压下自己所有的情绪,声音却有些嘶哑,“是,昨,昨晚淋了雨。”
她就说嘛,她方才见他脸色便不对。
“你是不是发热了?”孟听吟说着便要掀开车帘,“你给我看两眼。”
“听吟。”计怀安唤她,声音依旧暗哑,却无端的多了几分温柔,“别,别看了,会传染给你,我,我没有大碍。”
孟听吟素来善解人意,她放下手,隔着马车嘱咐他,“那你记得去看大夫,不要硬扛,身子是自己的,你若烧坏了,我可是要生气的。”
马车里的光线昏昏沉沉,计怀安的脸隐在半明半昧之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神色并不明朗,放在膝盖上的手却在微微抖着。
孟听吟等了好久却依旧没等来马车里的人回应,她有些失望,正要挪开身子让马夫上去,却听到里面的男人沙哑着声音回应了自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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