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嫡子。
孟砚从他懂事开始,就告诫他要爱母亲爱姐姐,不能让他们受委屈。
所以,回定京这件事,若不是孟听吟以死相逼,孟砚就算是造反,也不会让她陷入危险中。
在孟砚近乎偏执的爱中,姐姐和母亲被照顾的很好。
所以,在孟砚言传身教的熏陶下,他虽然平时跟她打打闹闹,但是心底里,他比谁都爱他这个姐姐。
他比谁,都不愿意看见她受伤。
靳长涯在宫外耽搁了两日才回了宫,刚进了毓庆宫,就见到了端坐在椅子上的皇后。
清风退出去带上了门。
皇后脸色很不好,连笑意都没了,“你这两日,去了哪里?”
靳长涯也没打算瞒她,简明扼要的说明了事情的经过。
靳长涯的实话实说总算是让皇后的脸色好了不少,但她想起其中牵扯,又沉声道,“你这孩子怎么总与江家那丫头在一起,你要知道,你现在身上已有婚约,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考虑考虑后果。”
靳长涯素来沉定,“母后,儿子只是为了救人,江轻尘是丞相三女,儿臣又怎么能够视而不见。”
皇后起身,“母亲自然相信你,你从小便很有主意,性子也沉稳,也从没让母亲操过心。”她笑笑,钿花妆显得她更加华贵。
“这个王朝,以后是要交在你手里的,你懂事,定不会让母后寒心。”
帝王,换种说辞,就是孤家寡人。
他握紧拳,最后又缓缓松开,垂着眸,看不出里面翻滚的情绪,嘴角微动,“儿臣明白。”
江轻尘回到府里,还有些没缓过来神,这两天,她受了伤,中了毒,是靳长涯在她身边照顾她。
他好像对她更温柔了。
江瑶歌见她两日不归,回来后又免不得冷言冷语出口讥讽,“你说说,你现在都敢夜不归宿了,江轻尘,那人怎么没毒死你,叫你活着败坏咱们的门风呢。”
江轻尘都已经越过她了,听到她这话又折了回来,她嘴角含着笑,“毒死?究竟是姐姐神通广大,未卜先知呢?还是说姐姐太蠢了!”
她咬完最后一个字,笑意褪下,在江瑶歌还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单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离了地面。
江瑶歌瞪着眼睛伸手扒拉她,双腿乱蹬,她被掐的白眼乱翻,“江轻尘,你发什么疯。”
“众人口里的版本,有溺水的,有见义勇为再溺水的,可没有一个,是毒死。”
江瑶歌脸上红白相见,精彩的厉害,她被掐的险些避过气,五只大张无意识的乱抓,可却撼动不了江轻尘分毫。
她有些绝望。
江轻尘看够了她的惨状,冷笑一声,将她抵在墙上,手慢慢下移,江瑶歌此时已经不知道反抗了。
她被江轻尘按住肩膀狠狠往下一拽,咔擦一声,是骨节错位的声音。
完了,她的胳膊是不是被拽下来。她吓得都不敢低头去查看,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江轻尘松开了她,嫌弃的拍了拍手。
单单脱臼而已,就被吓昏了。
就这点胆子,看她以后吓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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